,晨夕不肯定出来。 “大人。”傅青鱼走上前,“晨夕是不会穿女装吗?我可以帮他。” “换上了。”谢珩示意傅青鱼看屋里。 傅青鱼疑惑地往屋里看。 晨夕站在门后,扒拉着门框有些可怜巴巴的耸拉着眉眼,“傅姐姐。” 傅青鱼笑了,“哟!这是谁家漂亮的小女郎呢?真正好看。” 晨夕脸上的可怜一怔,缓缓松开门框走出来,扯了扯身上的衣裙,“傅姐姐,当真好看吗?” “当真。”傅青鱼点头,“不信你去问郑婶,郑婶定然不会骗你的。” “嘿嘿,那就好。我怕太怪不好看呢。”晨夕傻笑。 谢珩:“……”原来晨夕扭捏的点竟然仅仅只是好看不好看,而不是穿女装? 傅青鱼递上一块帕子,“先把头发擦干。” “嗯嗯。”晨夕拿着帕子出来,“大人,傅姐姐,我下去帮忙了。” 晨夕穿着女装跑下楼,倒是半点没看出不习惯。 傅青鱼将手里剩下的帕子递给谢珩,“大人也擦擦头发。” 谢珩接过帕子,“过来。” “什么?” 傅青鱼没反应过来,谢珩拉过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前,捏着帕子先给她擦头发。 “大人,先擦你的头发吧,只剩这一条干帕子了。”傅青鱼偏脑袋躲。 “别动。”谢珩用帕子包住傅青鱼的脑袋将人按住,傅青鱼只好站住不动了。 谢珩不疾不徐的给她擦头发,头发拨开忽然看见她后脑勺上有一条疤痕,“这个疤是怎么来的?” 傅青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珩问的是她后脑勺上的疤,不甚在意道:“小时候同野狗抢吃的,让狗爪子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