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索性转了话题,“大人,我给你脱衣服还是你自己脱?” 谢珩挑眉,“你脱。” “好,你自己脱……哈?”傅青鱼本来只是转移话题,说完便转身去拿药,万万没想到谢珩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我都是自己脱的。” “我说过,我可以替你脱。” “……”傅青鱼无语,“这能一样吗?” “有何不一样?”谢珩笑了,“还是说我身上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还真没有! “我抬手便会扯到伤口。”谢珩又补充了一句。 抬手便会扯到伤口,那先前怎么半分都没瞧出来,看着跟没受伤的人似的。 傅青鱼在心里腹诽一句,到底还是重新扔下药,跨着脸先给谢珩脱外赏。 谢珩倒是没故意使坏,十分配合。 衣服一层一层的脱掉,最终露出包扎的绷带。 傅青鱼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解开纱布,伤口已经开始有结痂的迹象,再养一阵应该便能好很多,但要想真正养好没个十天半个月应当不行。 谢珩虽会一些世家子弟的骑射,但并未习武,身子比起习武之人的健硕而言要显得薄弱一些,不过并不羸弱。 肩宽腰窄,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只是皮肤偏白。 傅青鱼给谢珩抹上药,重新缠绷带。 谢珩伤在后心,绷带必须绕着缠一圈才能包扎好。 傅青鱼拉着绷带从谢珩的身前绕过,谢珩便抬头看她。 两人的距离近的呼吸可闻,傅青鱼只是一抬眸,便跟谢珩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傅青鱼的心脏忽然一紧,呼吸跟着一窒,动作便愣在了当场。 谢珩看傅青鱼,目光从她的眼移到鼻尖再到嘴唇,喉结轻微的滚动了一下。 傅青鱼的眸色闪了闪陡然回神,立刻移开目光低头专心缠绷带。 谢珩抿嘴一笑,偏头看了一眼傅青鱼已经红透的耳廓,忽然伸手拉过傅青鱼的手臂将她拉的坐到自己的腿上,“我要的谢礼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