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上更进一步,未来修成元婴甚至证道地仙长生?” “……” “不,老师,我的本心,是想执掌天墉城的,只要草原修士、巫族一败,天墉城立刻就是天下上门之一,我想,我想要拥有它。”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为师苛待于你,一个弱者拥有天墉城会是怎样的灾难,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餐霞真人抬头言道: “师尊,那位张烈道友的确是豪迈洒脱,剑术超凡,弟子也的确对他颇为欣赏。但是他真的能够帮助我们完成心愿?” “不知道,但是为师修炼数千年,曾经与各大上门的地仙前辈,也有过交游。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位张小友,他比你们都要强,而且强得太多,如此人杰天骄,要么全力拉拢,要么全力灭杀。” “我从不会怀疑我自己的判断!” …… “张真人!” “给张真人请安!” “张师兄!” 张烈从议殿之内走出,一路上遇到许多人,皆是被人行礼,他是无法一一回应的,只能迅速行走出去。 在行走的过程中,有女修会跑过来,红着脸送上香囊,然后快步离开。 作为天墉城这十年以来,声名最盛的剑修,再加上为人温和,形容英伟,整个天墉城想睡张烈的女修,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个,热情到让人接受不了。其中许多还是有夫之妇,明言不需要负责的。 修仙者也是人,既然有沉迷于女修美貌的男性修士,自然有反过来的情况,修仙者掌握道法力量,男女力量差距极小,就更加不会受到许多的约束束缚。 只是张烈修道多年,实在不再想沾染过多情爱之念,有所需要的时候宁可去眠花宿柳,也不去招惹这些送出香囊的女修。 就在这个时候,长道的对面行走过来一个人。 身材高挺,五官柔美,一身白蓝色的道服,正是沉雪衣,现在已经是卢沉氏了。 当年两大元婴设伏于天墉城外的尸洞,张烈没有去,卢明月在沉雪衣的央求下,果断前去了。 虽然他并不是任务目标,但是两大元婴设伏总不能白来一趟,因此顺手就把卢明月灭了,但是最后沉雪衣的侄女梁荣彩却成功跑了出来。 此事之后,沉雪衣就以未亡人的身份嫁入卢家,庇护着卢家一家老幼,这件事也在天墉城中传诵一时。 有些人说沉雪衣是红颜祸水,有些人则说她是义女子,这玉洁冰清的未亡人美人,反而让沉雪衣的女仙之名上升了几个台阶。 不过这与张烈没有什么关系,两人之间些许的交情,在那一晚之后,就彻底结束了。 此时此刻相对而行,彼此也仅仅只是点头示意、就算过去。 返回自己的洞府当中,张烈见二弟子云梦瑶手执玉符,无比的高兴,眉飞色舞。 “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 “师尊,师尊,老四突破元婴成功了,地道元婴无极剑婴。” 云梦瑶口中的老四,便是张烈的四弟子竹玉心。 他本来就是万年灵竹成道,酷爱剑艺专注于此,底蕴本就不俗,只是原本也只有修成人道元婴的机缘。 在拜张烈为师后,并没有急于提升境界,而是一点点的修学转化地煞剑经剑道之理。 终于,现在修成了地道元婴无极剑婴。 从古至今,真正的剑修都是地道元婴起步的,在古剑修而言,这就是传承了衣钵。 虽然也有修成了人道元婴的剑修,但在古剑修的语境里,那些就是没有传承衣钵的普通弟子。 “师尊,老四修成了地道元婴,在族长的设计下,斩杀了一个家族大敌,现在他想要来天墉城,在您膝下遵行教导。” “告诉他不要前来了,去丹阳宗吧。这里,我们在打过这场决战之后便要离去了,天墉城虽好,却终究不是我等家乡。” “遵命,师尊。” 云梦瑶闻言,点头应事而后下去进行回信。 张烈则是走入洞府之内的炼器室,注视着那铜炉之内,鼎沸的血焰,元气。 这六年的时间,张烈当然不是闲着无事做的。 因为不断参加到战争中,又斩杀了许多的巫族、草原修士、海兽妖修,夺其金丹甚至元婴。 只是张烈并没有选择继续强化身上的剑器,而是选择融炼强化入五行旗当中。 五阶上品的五行旗,经十数枚元丹、甚至两枚元婴为引后,经过这些年的融灵培炼,已经渐渐在向六阶上品的阶位提升。 血海融灵术虽然是邪术,但是用其来杀戮仇寇,并没有任何问题,张烈只觉得好用。 观测了一会元气的培炼,打了几个法诀稳定鼎炉。 然后张烈在房间当中,打开一张阵图,开始揣摩研究起来,正是外面的草原地形图、灵脉分布,以及天墉城修士所调查得到的孽龙噬天大阵布置。 在天墉城的这十年以来,张烈能够一直活下来,所凭借的绝不仅仅是远超境界所拥有的战力而已,杀场之上千变万化,兵凶战危,金丹真人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遭遇到元婴修士的暗算,甚至围攻。 张烈这十年来一直都没有事情,不但自保,而且就连真实的实力都没有暴露,就是因为他每战之前所做的功课足够多。 在战场上很多时候,四面一望,就知道哪里是生路,哪里是绝不能去的死地。 注视地图,想着想着,张烈的念头,就渐渐转到金虹谷晴儿那边去了。 在很多人看来,那不过是自出生后就没见过几面的女儿,但张烈并不这么想:我既然把她带到了这个世界上,我就希望她能够幸福开心的活下去,快快乐乐的活出自己的精彩! 张烈的性情本身就是比较注重责任与传承的人,他并不认为这种思维就是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