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吃得很满足。
付完账离开后,俞临江走到裴舒身侧,低头凑近她道“我的生辰是腊月二十八。”
裴舒听了,不解其意,再看俞临江时,他已经走远了。
这是什么意思
苏青蓉在一旁,将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中,小新提醒道“临江也想要蛋糕了。”
裴舒会心一笑,对着俞临江的背影道“都有,给你做。”
这人,吃蛋糕就吃蛋糕,直接说出来就是,还转了一道弯,只说出自己的生辰,让她猜,她能猜出来才怪呢。
苏青蓉但笑不语。
赵氏轻轻笑出声,低声对苏青蓉道“我看这俩孩子挺好的。”
苏青蓉颔首,她觉得两人相处融洽,日后定能生出情愫。
如此,她也就放心了。
俞家日子平淡中带着满足。
京城宜川侯府,却又闹起来。
先是裴三爷逛花楼,和人打起来,他能力不济,被人打了头,心气不顺,回家后打了妻子。
裴三奶奶哭着找裴老夫人做主。
裴老夫人无法,对裴三爷用了家法。
裴三爷一把年纪,被施了家法,面子上过不去,知是裴三奶奶告状,气得要休妻。
裴老夫人自然不能让他休妻,去他三房院中,将人训斥了一顿。
裴夫人乐得清闲,在自己院中品着茶,和身旁的丫鬟婆子说家常话。
“老三也真是,在外面受了气,就知道回家撒气,有本事跟别人打去,真是个没出息的。”裴夫人一向看不上裴三爷。
一个婆子附和着“谁说不是呢,也苦了三奶奶了,都是做娘的人了,还要挨打,这下可丢人了,日后在小妾跟前,哪里还有气势。”
话落,一个丫鬟打开帘子进来,笑着道“夫人,胡嬷嬷回来了。”
裴夫人听了这话,顿时来了兴致,摆着手笑着道“快,让人进来。”
胡嬷嬷进来,先给裴夫人行了礼。
裴夫人摆手让她起来“可把人带回来了”
胡嬷嬷摇头“小姐不回来,也不敢回来。”
裴夫人失望,眉头紧皱,不敢回来,是何意,便问其缘由。
胡嬷嬷把知道了都说了,她怕俞家人偏心裴舒,专门使了银子去裴家村打听,把裴舒从小到大的事都问清楚了。
上次,她也打听了,只知道换孩子的事儿,却不知裴家人虐待裴舒。
不仅如此,听俞家人说,裴家人把裴舒卖了还不死心,还故意找麻烦,就怕裴舒好过。
这是多大仇,多大的怨啊。
这分明就是想把裴舒整死,让他们女儿永远留在侯府。
这家人真是恶毒。
知道真相后,胡嬷嬷又气又怒又兴奋,马不停蹄赶回来了。
裴夫人知道了,夸赞胡嬷嬷“差事办得不错,你先回去歇着吧,有需要我再找你。”
她把胡嬷嬷打发走,带着人去了松鹤堂,把打探到的消息说与裴老夫人听。
裴老夫人却半信半疑,觉得裴夫人和裴敏有过节,故意污蔑裴家人。
裴夫人见裴老夫人不信,道“您若是不信,可以找裴家人问问。恶意换孩子,又虐待咱家孩子,这事儿可不能算了。”
裴敏的病好了,来给裴老夫人请安,闻言,哭着进来,说裴夫人污蔑,根本没有的事儿。
裴家人虽是农户,最是淳朴,不会虐待孩子,听庄子上的婆子说,庄户人家打骂孩子常有,因为孩子不听话,断不会恶意虐待,要是恶意虐待,孩子早死了,断不会平安长大。
说完,她扑到裴老夫人怀里,哭诉着道“祖母,您要是不信,可以喊他们来问问。我与母亲素来不和,母亲这般冤枉人,就是想把我赶出去。我知自己不是宜川侯府的血脉,无颜在这个家待着,您派人送我回去吧。三皇子深明大义,不会为难侯府的。”
她最后抬出三皇子,就是告诉裴老夫人,她是三皇子的救命恩人,三皇子对她不一般。
就是宜川侯府,也不能把她如何。
果然,裴老夫人心动了,将裴夫人打发走。
裴夫人不愿离开,就这么放过裴敏,太便宜她了,做了那么多,没能让裴敏离开,到底是不甘心。
裴老夫人见状,微微蹙眉,对裴夫人道“是不是让侯爷请你回去。”
裴夫人纵然不甘,也不得不离开。
她离开后,裴老夫人拉着裴敏道“祖母都明白,你且起来,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不相干的。”
裴敏欣喜,却一脸悲戚“可,他们毕竟是我的家人,他们有错,就是我的错。母亲就是这么想到。”
裴老夫人哄着裴敏,哄了好一会儿,才令她放心,命人送她回锦兰院。
宜川侯回来,裴老夫人便把人请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