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还可以,要是次数多了,还带着孩子,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蹭的,脸皮薄了不少。
他婉拒,要带着孩子回去做。
裴舒出来,上前拉住了香草和树根,往屋里走,回头对俞三道“我今天做了好吃的,你想回去就回去,香草和树根必须留下,尝尝我的手艺。”
香草知道裴舒故意这样说。
俞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俞临江道了声“三叔,今天买到了牛肉,舒儿一锅全顿了,就等你们回来呢,都留下来吧。省得没人夸她。”
他一声舒儿,让裴舒忍不住回头,他们何时这般好了。
都叫她小名了,也只有家人喊她小名,许久未听到了。
俞老头来了,也让俞三留下。
裴舒觉得爷儿几个都在,让俞临江去一趟老宅,把俞二也喊来。
正好可以小酌几杯,好好聚一聚,说说话。
俞家生意不错,挣了些银钱,日子好过了,也该懂得享受一二。
俞临江看裴舒一眼,不发一言转身去了。
牛牛去了厨房拿筷子,蹦跳着去堂屋,举着筷子喊道“我,我夸姐姐,姐姐人美心善,做饭好吃,让我吃一百年,我也吃不够。”
苏青蓉拉着他坐下,接过筷子给每人发一双,笑着打趣牛牛“你自然吃不够,有好吃的,你啥时候也吃不够,不过等你娶了媳妇,可不能再跟着你嫂子吃了。会让人笑话,想吃让你媳妇做。”
这话一出,惹得众人大笑不止。
牛牛涨红了脸,更着脖子道“我才不娶媳妇呢,我要一辈子跟着姐姐。”
裴舒哈哈大笑,坐下后让众人等一会儿,等二叔和俞临江来了,就可以开饭了。
午饭焖的大米,配上牛肉煲,最合适不过。
不过一刻钟,俞临江就把俞二拉来了,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见亲爹真在,那股子不自在也散了。
他坐到俞三身旁,向俞老头,俞大,苏青蓉问好。
俞老头辈分最长,自然坐在主位上,他见人都到齐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碗中,对众人道“都吃吧。”
裴舒先给牛牛加了一块肉“多吃点儿,锅里还有,管够。”
牛牛享受地吃了,满嘴流油,还不忘夸裴舒。
香草和树根羡慕看着裴舒等人。
爹爹和娘亲要是没和离,他们一家也和和美美的,就好了。
可惜娘亲走了,再也不要他们了。
想起这些,香草还是忍不住伤心难过。
她和爹爹说了,她愿意嫁去县里。
可爹爹不允许,非要和娘亲和离,还说娘亲在,这个家永无宁日。
看着爹爹难过的表情,香草无言哭泣,她希望爹爹开心,既然爹爹想和离,她就跟着爹爹。
她选择跟着爹爹,可见到娘亲走得决绝,香草依然难过。
苏青蓉心思细腻,一会儿给香草夹菜,一会儿给树根夹菜,还让裴舒多吃些。
裴舒自然不客气,吃了不少。
自分家后,难得相聚,俞大拿出了珍藏的好酒。
俞老头也是头一次和儿子一起吃饭,感慨良多。
他问俞临江何时回书院,问三个儿子生意的事,也问裴舒来俞家后习惯否。
一群人一一回话。
裴舒抬头看向俞临江,这才知他过两日就走,想着给他准备一些东西,做个笔筒吧,要是有上好的狼毛,还可以做一支毛笔。
饭菜可口,大家也高兴,难免喝得多了。
俞老头先醉了,拉着俞大的手,絮叨个不停,一会儿说对不起他,一会儿说对不起原配。
都亏了原配回来了,要不然,俞家苦日子,不知啥时候结束呢。
作为罪魁祸首,裴舒耳尖泛红,却不言不语,默默吃着菜。
俞临江知道内情,总是不自觉看向裴舒。
裴舒也发现了,瞪一眼俞临江,小声嘀咕道着,他总是看我做啥
不过很快裴舒就顾不上了,俞老头絮叨后,俞三哭了。
他抱着俞老头,哭得不能自已,像个没人要的孩子。
俞三看不上柳翠花,从成婚就是。
可大柳氏非让他娶,娶回家柳翠花不是欺负这个,就是欺负那个。
大嫂和二嫂没少被柳翠花欺负,可背后有大柳氏撑腰,俞三能咋办。既然娶了,就凑合过日子吧。
可他没想到,柳翠花拿女儿换钱,还虐待女儿,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儿女都是他们的孩子,咋就不能一视同仁。
裴舒很少见人发酒疯,今儿见了,还是两个,一时觉得新奇,不过也没打算劝说。
她是小辈,轮也轮到不她。
索性带着香草去外面散心。香草眼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