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洗刷碗筷。
裴舒为了避免麻烦,就去了衙门,交了摊位费。
如此,她也就放心了。
也幸亏俞三认识的人多,衙门也有认识的人,不然真不好办。
做完这些,裴舒又去了东边打铁的铺子,买了一把刻刀,一狠心,一咬牙,买了一把好的。足足花了一两银子。
俞三和香草奇怪,问裴舒买刻刀作甚。
裴舒解释“我喜欢雕刻一些小玩意儿,要是好看,就拿出去卖。”
刻刀不是很好,裴舒也满意了,又去了肉摊儿买猪骨头,这次还卖了两斤五花肉。
买了这些还给牛牛买了麦芽糖,她可知道,小家伙喜欢吃甜食。
要是有机会,她一定给妞妞做甜点。
所有东西都买了,裴舒准备做红烧肉,犒劳自己得了刻刀。
俞三不以为她能有多好的收益,就当小孩子玩了,开铺子做生意,才是正经事。
回到柳河湾,裴舒回俞家,心想着一会儿该做饭了。
俞三没回老宅,而是跟着裴舒来了俞家,请沈千流给香草看病。
沈千流犹豫片刻,也就答应了,给香草把脉,片刻后,说香草没病,只是身子弱,给香草几张食疗方子,让她按照上面的吃一段时间,病也就好了。
还有,一定要多活动,不能因为生病了不活动,这样身子更虚弱。
俞三将这番话谨记在心,谢了又谢,然后去村里找木匠,做一些桌椅板凳。
裴舒去厨房做饭,牛牛过来帮忙。
沈千流也凑过来,看裴舒买了什么,见有大骨头和红烧肉,量不多,就有些不满意,寻思着去山里一趟,打些野味,也能打打牙祭。
香草拿着方子回了家,还没进门,就被柳翠花拦住了,问香草去了哪里。
“别想骗我,我看见你和你爹出门了。这个时候才回来,说,去了哪里。”柳翠花堵在门口,双手掐腰,怒瞪着香草。
俞三疼女儿,有什么都给儿女留着,还瞧不让自己,这让柳翠花愤怒,一个丫头片子,该多金贵,还当成宝了。
香草低着头,不敢看柳翠花,支支吾吾道“大伯家来了个大夫,和爹爹认识,爹爹喊我过去,让他给我看看。”
她停顿一下,悄悄抬眸看向柳翠花,见她怒视自己,忙低下头,又补充道“没要钱,就顺便给我看看。”
确实没要钱,还给了几张方子,不过这些事不能让娘亲知道,若娘亲知道,说不定会把方子卖了。
柳翠花不信,哪有看病不要钱的。
香草再三保证,柳翠花不得不信,还想训斥两句,见俞三进了院子,她瞪香草一眼“快进屋吧。”
俞三走过来,看一眼柳翠花,见香草进屋了,也不说什么,就去了后院找木料,有木料,做座椅板凳更省钱。
大柳氏听见动静,出了屋,见俞三扛着木料往外走,就让他放下。
笑话,那些东西没分,就是她的,不能给老三,这个不孝顺的玩意儿,以前白疼她了,竟然闹着分家,好啊,那就不要占她的便宜。
俞三扛着木料,站定看向大柳氏“娘,您真要做这么绝”
大柳氏心虚,想起俞三这两日做的事,心便硬了“想做东西,自己找木料去,这都是老娘的,你们都别想动。”
哐当一声,俞三把木料扔地上,抬脚走了,头也不回。
这木料有三米多长,比碗口还粗,一个成年男人能搬动,可一个女人弄不动,大柳氏让俞三放回原处。
俞三理也不理,走得决绝。
他去了木匠家,打了四张桌子,十六条长凳。一套五十文,一共花了两百文,直接找裴舒要钱。
裴舒给了他两钱碎银子,还留下吃饭。
俞三很想留下来,但也知不能一直蹭饭,忍痛婉拒了。
牛牛还有些奇怪,说三叔变性子了。
裴舒不甚在意,做了一份红烧肉,吵了三个青菜,熬了一锅骨汤,惹了一些窝窝头及二合面馒头。
中午这顿还算丰盛,沈千流吃得满足。
随后开了药,给俞临江要熬,还说今晚继续沐浴。
俞临江身体底子不错,与练武有关系,可以一连几日泡药浴,这样能好得快一些。
饭后,裴舒带着牛牛去了竹林,想砍一些竹子回来,准备做一些简单的雕刻品。
牛牛最喜欢裴舒,自然跟着。
到了竹林,发现里面有不少人,都是挖竹笋的,还说镇子上的酒楼收竹笋,一文钱一斤,有多少要多少。
裴舒砍竹子的手顿了顿,想起了手剥竹笋,酒楼这是要自己做。
算了,她也没打算做长远生意,手剥竹笋很好做,只要有一些厨艺,琢磨一下就会,她也没多做纠结。
裴舒想挣钱,不想吃瓜,就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