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 大汉话音刚落,一个清冷的女人声音便毫不客气道:“恕我直言,以你的武功,远远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你说什么?” 大汉浓黑的眉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倏然转头,望向说话之人,眼神中充满怒意:“魏子卿,你居然敢看不起我?!” “我没有看不起你,只是实话实说。” 名为魏子卿的女人似乎和大汉素有矛盾,语气看似平静,实则绵里藏针:“夏云锋、凌飞羽都死在了那个人手里,你莫非认为自己比他们更强?” “哼,没错,我就是认为自己比他们更强。” 大汉眯起眼睛,目光利如刀锋:“他们学艺不精,技不如人,被打死也正常,但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你敢不敢跟我赌?” 在两人吵架的时候,大厅里的其他人都选择了袖手旁观,就连坐在上首的陈寒洲三人也没有出言阻止,似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有何不敢?” 魏子卿眉毛一扬:“说吧,赌什么?” 大汉正欲接口,就在这时,旁边冷不丁响起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童长老,魏长老,门主召集我们来此,不是看你们吵架的,你们能把个人恩怨暂时放到一边吗?” 说话者是个三十余岁的中年男子,长相普通,气度沉稳,左边脸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嘴角斜贯至耳朵,似乎是被某种利器所伤。 “好,方长老,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大汉显然对中年男子颇为忌惮,狠狠瞪了对面的女人一眼,气呼呼地把头偏向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