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两人又简单的约了见面地址,挂掉电话以后,时雪儿直接将电脑放到一边,然后起身走向卧室。
刚推门走进去,她却不禁傻了眼。
只见,顾景年正斜睨着她,目光幽幽的:“你要干什么?”
“呃……”
时雪儿咽了下口水,讪笑道:“呵呵,没、没什么呀,就是有点饿了,想吃饭!”
顾景年挑眉。
他没什么反应的收回视线,低垂着双眼,继续处理文件。
时雪儿见了,不禁皱起眉,心想自己这是遇到了木鱼疙瘩吗?
她犹豫着,试探性的朝着顾景年走了过去。
顾景年头也不抬的道:“怎么,想打牌?”
时雪儿点头。
顾景年看她一眼,说道:“想打牌?”
时雪儿挺激动的。
她道:“我可以打麻将吗?”
“随你!”
顾景年答道。
“耶!”
时雪儿欢呼。
她转身就往外跑。
“你去哪?”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时雪儿停住脚。
她扭头望向他,咧着唇:“我去找麻将啊!”
“找它?”
顾景年指了指桌上的一摞厚厚的文件。
时雪儿愣住。
她眨了眨眼睛,迟疑道:“这些东西都是麻将吗?”
顾景年‘唔’了一声。
时雪儿顿时露出嫌弃之色。
她瘪起了嘴巴,说道:“那个,麻将不好打,我还是找爸爸陪我去玩游戏吧,嘿嘿!”
语毕,快速溜之大吉。
顾景年勾唇,继续工作。
这厢,时酒从楼上走了下来,径直在他旁边坐下。
顾景年侧头看她一眼。
时酒冲着他甜甜一笑,说道:“哥,你要加油工作哟,千万不要偷懒,不然老爷子会骂你的!”
顾景年道:“这种事不用你操心,我有数!”
“切~”
时酒撇了下嘴巴。
她继续道:“我已经给妈打过招呼了,如果她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是不会来打扰你的。”
“嗯?”
顾景年微怔。
时酒道:“妈说了,最近几天她会比较忙,所以暂时都不会回南市!”
“哦!”
顾景年点头。
时酒歪着脑袋,看着男人,笑眯眯的说道:“哥,其实,我是为你感到高兴的!”
“高兴?”
顾景年拧眉。
他看向时酒,说道:“你为什么要为我感到高兴?”
时酒答道:“因为你终于解脱啦,难道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顾景年没吭声。
时雪儿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每次和妈谈话,我都觉得很尴尬,因为每次提及你们的婚事,妈都是哭着离开的,唉,你们俩也真是的,既然彼此相爱,为何偏偏要互相折磨呢?”
顾景年抿了下薄唇,淡淡道:“这不是折磨,是我的责任!”
“可是……”
“好了,别多说废话!”
“是……”
时雪儿耷拉下肩头。
过了会儿,她又道:“哥,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追上苏菲的?你是怎么哄骗她的呀?”
顾景年皱眉。
他冷冷道:“我的事情,无须向你汇报!”
时雪儿闻言,倒也不恼怒。
顾景年道:“不要跟我扯这些!”
时雪儿垮下了肩头。
她哀怨的说道:“你太无趣了,根本就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唉,算了,不管你了,我先去洗澡睡觉,困死了!”
说罢,拎起裙摆便快步上了楼。
顾景年没说话。
他始终埋首处理文件。
……
另一边,某公寓内。
时雪儿在浴室里洗澡,她哼着歌曲,一边哼着歌,一边对着镜子涂抹护肤品。
只是……
“咦?”
她忽然皱起眉头。
怎么感觉脸颊上的皮肤状态变差了?
莫非是昨晚熬夜的缘故?
“哎!”
她摇头叹气,继续搓揉自己的肌肤。
……
傍晚时,时雪儿在吃过晚餐以后,独自乘车离开了公司。
她先是去了医院,给沈兰英买了一束鲜花以后,又驱车前往墓园,亲自拜祭母亲。
在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时,她的神色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