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螺旋桨的声音掩盖了一切的时候。 所有人都集中等待起飞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一只哭泣天使的手攀在了直升机的支架上边。 直升机起飞的一瞬间这个天使就攀了上去,只是一个轻而易举的翻身,一只狭长的手出现在了塔尔纳德的身后,这个雇佣军队长就被传送到了过去的某个时间段之中。 而此时的塞拉斯反应极其的迅速,挥手之间直接切断了哭泣天使攀附在飞机上的依靠。 在哭泣天使直接朝着地面坠落的时候,她的脚踝却被哭泣天使牢牢的攥住了! 虽然此时的她已经用视线封锁了哭泣天使的行动,但是已经太迟了些。 两个人像是跌落的石头一样朝着地面落去,飞机上的因特古拉圆瞪着眼睛,根本来不及呼喊什么。 在塞拉斯的身体遮住了因特古拉视线的那一刻,哭泣天使恢复了行动能力,紧接着塞拉斯的身影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剩下了哭泣天使漏着獠牙伸直了手指的样子。 “塞拉斯!” 因特古拉的惊呼声此时才传出,她一把将耳机甩掉,手中拿着枪械剧烈的对着下落的那个哭泣天使猛烈开火。 但是子弹撞击到哭泣天使身上的时候毫无作用可言,只是潦草的擦出几个火星就消失不见了。 而这个被死死盯着的哭泣天使就和寻常的石块一样毫无动作的下落,直到地面上传出了重物落地的响声。 然后因特古拉平复了情绪,将枪装回了枪套之间,双手抱在胸前。 “回伦敦!” 因特古拉的悲伤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紧接着她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此时的她根本没有资格去悲伤什么,眼下她需要去亲眼见证这场战争的终结! 况且因特古拉的情绪在她被自己亲人背叛的时候就完全被隐藏在了心底,虽然塞拉斯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她也不会再表现出软弱了。 软弱的样子只会招来充满恶意者更大的恶意,这一点她在对着自己叔叔的威胁流泪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瓦尔特的逝去她感觉到了,但是因为她和那些雇佣军正在遭受威胁,她不能表现出情绪。 阿卡多的消失她感觉到了,但是她也不能展现出软弱。 而此时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消失不见了,但是此时的她却没有悲伤。 因特古拉觉得自己还会见到阿卡多和塞拉斯的,他们是吸血鬼!不会轻易的死去。 “局长?” 飞行员大声地说着话,因为直升机上巨大的噪音,他想要让没有带上耳机的因特古拉听到他的声音就只能用他最大的声音去吼叫。 “继续前往伦敦中心,我要去找佩伍德!你知道他的位置!” 因特古拉从旁边的座位上拿过了耳机带在了头上,然后神色冷漠的抱着双手静坐在座椅上。 地面上的墓碑中多了一座布满了岁月痕迹的墓碑。 墓碑上那不像是用刻刀刻下的字迹在岁月的侵蚀之下依然能够清晰分辨。 上边是塔尔纳德的字迹,漂亮的花体字让这个墓碑显得有些花哨,墓碑上还有塔尔纳德那副苍老之后依然英俊的面容刻画。 “塔尔纳德,一位英勇的战士。一位从未放弃反抗的战斗者。 不再以人而存在,我与他已为一体。 这个男人直到垂老的无力拿起香烟,依然未曾放弃生的希望。 在天使的祝福下,我们结合。 在天使的注目下,我们融合。 在天使的环绕下,我们为爱而合一。 为爱,我们安眠,直到我们苏醒之时。 爱让我们永生——塞拉斯·维多利亚&a;塔尔纳德” 碑文无人继续辨认,只是孤零零的屹立在那里。 周遭出现了五只哭泣天使站在这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它们的双手罕见的没有遮掩自己的面容,只是诡异的阻挡着什么一样。 那些绝对不该出现破损迹象的身躯上,此时竟然遍布着龟裂的痕迹。 哭泣天使们的视线对着彼此,只是原本狰狞可怖的面容此时居然表现出了柔和这种情绪。 又或者像是解脱一般,隐约能看到上扬的嘴角。 一个五芒星的血色痕迹正在这些哭泣天使的脚下散发着红色的光辉,隐隐约约的闪烁着。 “赫尔墨斯之鸟乃吾之名,噬己翼以驭吾心” 一串有些晦涩的话正在地面上被血液书就,正在从干涸的血污向着新鲜的血液转变着。 从干枯的血迹终于转变成了鲜红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