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太师面色古怪的躲在后门边,只见瓦房内走出了一排小丫鬟,护着几个头戴斗笠的神秘女子,脚步匆匆的从小门去了隔离院。
“东宫的!大皇子留下的侧妃……”
一位亲信低声道:“大皇子养了一窝兔子爷,脏病一出东宫必然遭殃,看来此病甚是凶险啊,否则太后也不会不顾颜面了!”
“哼~必须封了该死的兔子窝,一个不准留……”
吴太师气鼓鼓的走进了后院,来到妃嫔们出来的大瓦房中,直接找到了正在记录的所长。
“唉哟~诸位阁老,下官有失远迎了……”
所长满脸疲态的跑过来行礼,吴太师装模作样的询问病情,但话锋一转又问到了验血鉴亲。
“大人!血型大致分四种,甲型,乙型,甲乙型和丁型……”
所长取来了血型图表,说道:“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血型鉴亲,还有十分少见的阴性血,徐驸马也不准咱们再验了,一上午验出了六个野种,再验下去得家破人亡啦!”
“哼~你是咱大顺的官,还是驸马府的人啊……”
一位阁老指着他说道:“谁愿意当王八冤大头,偷腥的贱妇就该浸猪笼,往后想验亲的人掏钱就成,马上清场给咱们查病毒,再那个……验血型!”
“是!下官这就去安排……”
所长满脸无奈的跑出去安排了,化验员们很快就推着小车来了,熟练的用酒精给他们手指消毒,再用针灸银针采血滴入玻璃管。
“呀!好浓呀……”
一位化验员举起吴太师的血样,说道:“大人!您得少吃甜食了,血糖超标会导致暴瘦,人没精神且头晕眼花,而且您的血像是甲型血,天生吃甜食就容易超标的!”
“你怎会知道……”
吴太师惊疑道:“本府确实爱吃甜食,前年也是突然间暴瘦,难道……血型也分优劣不成?”
“驴马的血统都分个优劣呢,但也只是经验之谈……”
化验员笑道:“甲血是天生的当官料,乙血踏实肯干但欲望大,丁血为人乐善好施,交友广泛,甲乙型为人自私冷酷,犹豫不决,最劣的就是阴性血,天生的坏种!”
“哦?这血型究竟是如何判断的,本府随你瞧瞧去……”
吴太师将信将疑的随她出了门,其他人采完血也跟进了化验室,在化验员的指导下使用显微镜,还特意放了一只虱子给他们看。
“嘿~这虱子真大,忒吓人了……”
一帮大佬被震撼的大呼小叫,程一飞也躲在二楼的阁楼中,跟小喇叭磕着瓜子一脸贼笑。
小喇叭问道:“你为啥不说有青霉素啊,保准排着队来求你!”
“全是成了精的老狐狸,特效药一出定会察觉有诈……”
程一飞冷笑道:“咱得慢慢的套他们,先让他们相信了血型说,再抛出大总管就是阴性人,等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坏种了,最后抛出一个惊天秘闻,太子的儿子是野种!”
小喇叭错愕道:“前太子都废了,你说他儿子是野种有屁用?”
“你待会就知道了……”
程一飞神秘兮兮的望向后院,大佬们亲眼见识了血型差别,还有感染者血液中的小病毒,心中的疑虑几乎都被打消了。
很快他们的家眷纷纷被叫来了,妻妾跟儿孙们一起乘马车赶到。
大佬们立即带领妻儿们做检测,只是连程一飞自己都没有想到,第一个暴雷的居然就是吴太师。
“啪~”
吴太师一巴掌抽翻了小曾孙,指着仅仅十四五岁的少年,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你老子都干干净净,你小小年纪居然惹了一身脏病,你是不是跟人去过教坊司?”
少女泣声道:“没,就……就上过两次花船!”
“咦?吴大人,您快过来瞧瞧……”
化验员忽然吃惊的连连招手,吴太师神色一变赶忙走过去,眯着老眼仔细往显微镜中瞧去。
“大人!”
化验员附耳说道:“令孙是甲型,他夫人是甲乙型,但他们儿子是……最罕见的阴性血!”
“什么?”
吴太师一下露出吃人般的目光,咬牙切齿的骂道:“不但是个野种,还是血脉最劣等的小野种!”
“该说不说,奴家觉着此事有蹊跷呀……”
化验员低声道:“阴性血乃是千中无一,可今日验出的六个野种,居然有三个都是最罕见的阴性血,还皆是出在朝中重臣之家,但她们总不能……跟同一人偷腥吧!”
“嗯?难不成让人调包了……”
吴太师惊疑的回头看了看,跟着走到了孙媳妇面前,冷声道:“黄氏!你清楚我的脾性,最好不要跟本府扯谎,血型验出你儿子是个野种,野种究竟是你跟谁生的?”
“野种???”
一家二十多口人齐声的惊呼,吴家长孙更是气的目眦欲裂,而长孙媳妇也一下瘫跪在地。
“太爷爷!孙媳妇一身清白,从未与他人有染啊……”
孙媳妇哭诉道:“可产子时稳婆抱走了麟儿,等她出门再抱回来以后,我总觉着孩子不是同一个了,但稳婆非说我身子虚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