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老牛翻了翻白眼,抬蹄在挣扎的祭祀屁股上使劲踩了一踩,疼的对方眼泪的飚了出来,连连点头,用着并不了流畅的汉话道:“是很俊。” 疯老头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天空有流光飞来,那扔出的老僧陡然被人接住,下一刻,宛如流星雨般的一道道法光坠下寺中。 陈鸢皱起眉头,视野间,密密麻麻的法光褪去,显出的是服饰统一,皆负剑持符的身影,为首的老人看着被救下的灵慧老僧,将其松开,礼貌的问候一句:“方丈为何弄的如此狼狈?” 灵慧老僧看了看殿门处的陈鸢,低声道:“此人乃邪修,被他破了佛法……” “诸位可是承云门同道?在下陈鸢!” 老僧话语未说话,就听殿门前的那身影自保了家门,那边的承云门掌教皱了眉头,此人姓名他从天师府那里听过的,与天师府素有来往,也知其在驱逐越劼人做了不少事。 “原来是道友,就是不知今夜为何大闹灵云寺?此寺立庙两百多年,香火旺盛,虽说这些年有过不妥之处,但还没到毁庙的地步吧?” “他是越劼人。” 仅陈鸢这一句话,承云门众人一个个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越劼人,比什么邪修更来的愤慨,毕竟之前胡人南下,一路烧杀抢夺,造成的人间惨剧,历历在目,恨不得碰上一剑噼了。 “道友,此言有何左证?” 那老者也是谨慎人,待听到侧殿有供奉的胡人灵牌,当即派两个弟子过去查看,此时他手中的灵慧老僧也慌了,急忙道:“莫要听他的,此人杀我僧众……不可……” 殿中三个香客此时屁滚尿流的冲出来,想来刚才被老僧困住,跪伏佛像前的惊吓还未回过神,冲到外面见到这么多修道中人,顿时吓得瘫坐地上,指着老僧喊叫:“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来上香油钱的,他是越劼人,他让我们寻来更多香客给寺里添香油钱,就可在享受数不尽的女子……” “方丈!?他三人说得可是真的?” 老者神色严肃,偏头看去被他拿住的老僧,这时,那边侧殿里的两个弟子也都出来,手里各拿了两个灵位,上面用着越劼语写着文字,大抵看得出是人的姓名。 “呵呵……老夫素来不喜灵云寺的做派,可就算如此,也不会见死不救,可没想到,老夫救之人,竟是如此丑陋污秽!” 老人咬牙切齿的看着埋头看去别处的灵慧老僧,气得满脸涨红,陡然抬脚踹去他膝盖窝,将其踢的跪倒在地。 “你当年被我汉人夫妇收养,又得此间寺庙方丈看重,才有今日!就算是一条狗也该知晓报恩,当真为你养父养母,为前任方丈不值!” 锵! 法剑出鞘,老者伸手一握剑柄,须髯飘拂,怒目而瞪。 “老夫今日就为他们当初瞎眼,除去你这一害!” “刘掌教,你我相识一场,还请……啊! ” 老僧哀求着回头,眸底映来的是森寒剑光,周围无数交织的而来的视线里,他话语才到一半,脑袋冬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鲜血喷溅一地。 “好!” 这话不是陈鸢叫出的,而是偷偷看来的疯老头忍不住大喊,他将手里的胡人祭师一路拖行飞奔过来,将其扔到老人面前。 “快快快,再杀一个!再杀一个!” 令得陈鸢抽了抽嘴角,散去身后的诸位阴神的同时,那边的老道看去面前这位疯老头,却是皱起眉头。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