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黄双月的长兵,贯穿了他胛骨深深扎进岩石当中。 “……好久没感受到疼痛了。” 风跑过洞室,陡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在洞室回荡,祝静姝看了过去、费玄则、飞鹤也都望了过去,那祭台上的干尸也下意识的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昏暗里,声音再次响起。 “某家记得上一次疼痛,还是那白门楼上……好疼啊……” 疯老头忽然被什么撞了一下,跌坐地上,看着从地上起来的身形,渐渐拔高、壮硕,踏出昏暗的边沿,原本的步履覆起了细鳞甲叶组成了云状,盘旋两侧。 “真的好疼啊……” 高大的身影露出昏暗的刹那,原本陈旧破烂的衣袍隐去,显出的是一身兽面吞头裲裆铠,外罩白底花色的锦袍。 ‘神气什么,三姓家奴。’张飞小木人儿抱着小矛小声滴咕,旋即就被走来的甲履一脚踢开。 祝静姝几人视线里,走出昏暗的身影,三叉束发紫金冠半悬轻摇,露出好似陈鸢,又非陈鸢的面容,伸手一抓,对面山壁的画戟连带穿刺的秦守言一起倒飞过来,被他抓在手中,轻描澹写的一甩,挂在戟尖的秦守言‘彭’的被仍了出去,滚去中间。 “那什么妖魔,拿去把这人吃了,恢复些体力。” 冠下,那面容剑眉斜插两鬓,勾出冷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声音也逐渐拔高,雄壮迫人。 “……吃好了,某家才好与你厮杀!” 手中的方天画戟呯的拄在地面,洞室都微微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