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帐外传令兵道。 “进来。” 袁绍道。 “报告主公,颜将军回来了,此时正在帐外,等待主公召见。” 传令兵道。 颜良回来了? 怎么可能! 他不是刚刚派人来救援吗? 什么情况? 一下子,不论袁绍,还是帐下文武官吏一脸朦圈,半天没一人开口说话。 颜良在右北平驻守,为什么会跑回冀州! 不科学啊! “你确定是颜良将军,没有看错人?” 许攸质疑道。 “那个许大人,别人卑职不清楚,对于颜良肯定不会看错,怎么会弄错。” 传令兵道。 这下傻眼了。 难道右北平发生意外了? “把颜良叫进来。” 袁绍道。 心中气愤啊! 丫的! 让你好好守住右北平,居然私自跑回来,这算什么事。 不给本公一个说法,一定要治颜良的重罪,这就是此时袁绍心中的想法。 颜良走进来了。 不过呢? 一脸疲惫不堪,身上还沾着血痕。 令大帐中的官吏惊讶万分! 怎么回事? 貌似颜良精气神不对劲,怎么会如此不堪。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主公,卑职请主公治罪。” 颜良跪下一边磕头一边道。 “颜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袁绍呵斥道。 “主公,右北平沦陷了。辽东军出动八万大/军,加上秦弩、投石车等重型攻城利器, 我们根本抵挡不住。刚刚派出探马来向主公增援,次日城池就被辽东军攻破。” 颜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叙说道。 震撼人心! 右北平只守了一天时间。 要知道袁绍带领大/军攻打公孙瓒驻守的右北平时,可是花了几个月时间。 那时的公孙瓒已经是残兵败将,还花几个月时间,可想而知,右北平绝对是一座坚城。 那么坚固的城池一天攻下。 让袁绍及帐下文武官吏震惊无比。 对夏口军的强大惊叹不已。 “颜将军,右北平中的五万大军还剩下多少?” 逢纪道。 咚咚咚! 颜良听后又拼命磕头,脑袋都磕破,鲜血流出来,依然在不停的磕头。 袁绍及帐下官吏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涌现。 一起看向颜良,希望给个说法。 “主公,没了。” 颜良道。 没了! 什么意思? 五万大/军没了,还是右北平城没了,你丫的说清楚啊! 急死人! “什么没了?” 袁绍道。 “主公,五万大/军没了。” 颜良结结巴巴道。 什么! 五万大/军没了! 怎么可能? 一天时间五万大/军没了,开什么玩笑,就算是五万头猪也不可能一天宰光。 袁绍傻眼! 帐下官吏全傻眼! 袁绍气得全身颤抖,手指着颜良,半天说不出话来。 噗! 袁绍气得一口老血吐出来。 要不是强行忍住,袁绍还会继续吐几口老血出来。 “主公,保重贵体,千万别激动,一定不要生气,有什么事好好说。” 一名郎中跑过来道。 袁绍心中气啊! 喘了好半天气,袁绍才慢慢缓和下来。 “颜良,你手下五千骑兵呢?步兵说是跑不过辽东骑兵,那咱们五千骑兵应该保下吧!” 袁绍道。 咚咚咚! 颜良依然在磕头。 惨啊! 额头上鲜血流出来,颜良脸色也出现萎靡不振。 看到颜良不停的磕头,袁绍及帐下官吏心中又生出不好的感觉出来。 一个也不敢询问,傻傻看着颜良。 生怕打碎心中那一丁点幻想。 “主公,那个,那个五千骑兵也没了。辽东军派出一个骑兵师追杀, 他们战马比咱们的快,无法逃出生天,卑职只好带兵马与对方决战。遗憾的是, 五千骑兵,根本抵挡不住辽东骑兵师的屠杀。只有末将逃出生天,本来末将也不想活了, 可是想到一定要把情况向主公报告,才一路跑回来。” 颜良道。 袁绍无言以对。 还能说啥! “颜将军,你可是咱们袁军中最能打的将军,怎么会损失那么多兵马?特别是五千兵马,不应该啊!” 许攸道。 “子远先生,那个,那个辽东骑兵师非常凶残,他们战马上披着甲,一个个勇猛无比。 若是野战中,咱们的骑兵根本打不过辽东军,那种战力,就算是草原铁骑碰上,也绝对吃大亏。” 颜良细细把情况说出来。 一下子,令在坐的官吏惊叹万分。 “只听闻辽东骑兵师强大,真没想到会有如此生猛。看来。以前那些传闻是真的, 辽东军确实在辽东地区与草原铁骑打过硬战,是杀出来的赫赫威名。” 陈琳感叹道。 “孔璋先生,你什么意思?怎么长他人志气,不会是你怂了吧!不要胡说八道,影响士气,咱们要做好与夏口军的决战。” 袁术呵斥道。 “袁公路,不要说胡话了。五万大/军驻守右北平,只守了一天时间就沦陷, 你觉得咱们拿什么与夏口军对抗。咱们五十万兵马是不错,难道你心中没点数。 那些兵马,基本是刚刚放下锄头的百姓,好多连训练都没结束。夏口军全是百战老兵, 咱们拿什么与夏口军对战。卑职还是那个意见,放弃抵抗,投降夏口军, 确保主公家的传承沿续下去,没必要死拼下去。否则,后果非常严重,搞不好,主公会断传承。” 陈琳道。 其实呢? 袁绍帐下,好多官吏都有投降夏口军的想法,也晓得天下统一是大势所趋。 只是一个也不愿意挑明,担心袁绍怒气冲天,不小心遭到斩首示众。 现在袁绍帐下,连几大谋士也不再献策,除非是袁绍点名,才会站出来。 “陈孔璋,你这是通敌、扰乱军心,有勾结夏口地区的嫌疑,必须要给予严加惩处。” 袁术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