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陆地上的战斗也打响了。 益州大/军驻扎的地方,高山上,数不胜数的夏口军山地兵冒出头来。 在山顶上堆好的石块,往山坡下掀。 轰隆隆! 巨大的石块从山顶上滚下来,声音响彻云霄,朝着山下益州大/军狠狠砸下来。 吴懿、邓贤、卓鹰、雷铜等益州将军,做梦不会想到有伏击。 一下子,几人脑海中一片空白。 呆滞! 傻愣! 益州兵呢? 看到山顶上滚下无数的石块,吓得身体颤抖,四处乱窜,想要躲避石块的轰砸。 问题是,江边上地方本来就不宽敞,渡江地方稍宽一丁点,能驻扎下五万兵马,已经是极限。 尽管渡江二万,岸上还有三万益州兵马,可是,在数不胜数石块的轰砸下。 能活下来多少,只有天晓得。 其实呢? 石块砸到人的毕竟是少数,益州兵也没死多少人,可是,气势足,威力生猛。 看到一名名被石块砸中的士兵,那个惨状,令人胆怯。 太血腥了! “不要惊慌失措,找地方躲起来,不要乱跑,注意夏口军的动向。” 吴懿叫喊起来。 轰隆隆! 山顶上,石块依然在往下落,有大有小,不论大小,只要砸在人身上,绝对会让人丧命。 邓贤、吴懿、卓膺、雷铜几名将军心中气啊! 特别是邓贤、雷铜、卓鹰三人,老脸打得哗哗直响,绝对是打脸啊! 报应来得太快了。 幸好三人皮肤黑,看不出脸红,否则情何以堪。 此时不是斗气的时候,必须要活下来。 轰隆隆! 山顶上一波波石块被山地兵掀下来,所起尘埃,重重砸在地面上,出现一个个大坑。 乱了! 益州军全乱套。 士兵在乱跑,希望躲过石块轰砸,不论将军如何叫喊,貌似不起多少作用。 在生死时候,谁管得了那么多,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逃出生天,不能等死。 有准备打无准备。 山顶上,夏口军山地兵捡了好多大小不一的石块放好,就等着益州兵到来。 益州兵遭到无情的轰砸,好多士兵手中已经没有武器,随身刀枪早不知丢到何地。 吴懿摇头苦笑。 败了! 希望能逃出生天。 “报告吴将军,长江下游出现大量夏口军士兵,他们正快速杀上来。” 传令兵道。 什么! 还有夏口军士兵! 这是不给人活路啊! 数千米的山顶上,起码有数万夏口军士兵在掀石块,山下也有夏口军士兵。 貌似有点不对劲啊! “吴将军,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主公不是说咱们是偷袭吗?为什么夏口军会在此埋伏?” 邓贤道。 “邓将军,本将军也疑惑不解。这种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主公身边有夏口军的暗探, 在主公与袁术、陶谦二人结盟的时候,夏口军就收到消息,特意在此地埋伏咱们。” 吴懿摇头道。 邓贤、雷铜、卓鹰三人听了惊恐万状,这是妥妥的自己找死啊! 战斗一打响,黄忠马上带着弓兵师,往吴懿大/军驻扎的地方赶上来。 目的就是配合山地兵击杀益州兵。 “射击!” 黄忠下令道。 嗖嗖嗖! 一名名乱窜的益州兵倒下。 黄忠弓兵师稳扎稳打,把逃向下游的益州兵一个个歼灭,彻底粉碎益州兵的梦想。 山顶上,各种石块依然在狂轰乱砸,把刚刚组织起来的益州兵彻底砸散。 长江上,夏口水师五桅战船驶向岸边,用战船上的秦弩,朝着岸上的益州兵开火。 战船上士兵,也不含糊,张弓搭箭,也往江岸上开火。 在几方打压下,让原本躲藏在江边低凹地方的益州兵彻底暴露在战船面前。 躲无可躲啊! 悲摧的益州兵,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逃出生天,比登天还难,只有一条路可走。 朝长江上游逃,逃回巴郡。 问题是可能吗? 山上有石块轰砸,江中有战船阻击,下游有弓兵射杀,三个方向受敌啊! 看到越来越多的益州兵手中没有武器,加上弓兵师已经杀进战场,山顶上山地兵停止丢石块。 不过呢? 隐藏在半山腰的大量山地兵冒出来,朝着山下扑杀下来。 吴懿、邓贤、卓鹰、雷铜四人脸色巨变,知道彻底玩完了,再不逃走,可能成为俘虏。 几人马上带头往上游逃走。 益州兵看到几位大佬各自逃走,夏口军士兵逼上来,毫不犹豫放下武器投降。 投降不杀! 放下武器! 持兵器者杀无赦! 在夏口士兵叫喊声中,一名名益州兵选择投降,这是益州兵最明智的选择。 在绝对实力面前,不认怂也不成。 五桅战船上,甘宁看到陆地上战事结束,步兵在收缴俘虏,又看了下逃走的益州兵。 “调转船头,咱们去阻击!” 甘宁道。 旗语兵打出信号。 一艘艘战船朝着长江上游划过去,不论江边益州兵如何跑,就是逃不掉战船的追杀。 益州兵苦啊! 要承受江面上战船的箭雨,还要不停的奔跑,生怕后面夏口军士兵追杀上来。 吴懿、邓贤、雷铜、卓鹰四人,带着数千士兵,拼命往巴郡方向逃跑。 跑了数十里地,满头大汗,身体疲惫不堪。 突然,看到前方道路上有上万名夏口军山地兵阻击战线,一张张弓对着他们。 道路上还挖出一道宽宽的沟出来,目的就是阻击,不让益州兵逃出生天。 四名将军心中凉透了。 这下彻底玩完。 面对上万名山地兵,再牛逼的猛将也会惨遭射杀。 五溪谷山地兵,原来是一个个土著,最擅长就是弓箭,现在手中持着性能更优越的复合弓,威力可想而知。 “益州兵,你们无路可走,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本将军将下令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