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听了微微一愣! 还有这么好的事,本将军应该早带着战船跑来曲阿抢劫一番了。 “小兵,本将军叫甘宁,甘兴霸,曾经长江上的锦帆贼。现在,本将军奉太后旨意, 出兵来清剿刘繇这个别有用心的人。你回去告诉张英,识趣的话,乖乖放下武器投降。 否则,本将军会把你们码头上的小木船彻底摧毁。” 甘宁道。 奉旨出兵! 一下子曲阿小兵朦圈! 都什么事啊! 刺史犯事,与我们有屁关系。 “甘将军,暂时不要下令开火,等我去请示一下张英将军,是战是和由张将军决断。” 曲阿小兵道。 “小兵,去吧!本将军给你们一个时辰考虑,一旦超过时间没回话,本将军发动进攻。” 甘宁道。 “甘将军,小的晓得了。” 曲阿小兵道。 曲阿码头: “报告张将军,刺史刘繇大人来了,请将军带人到营寨外面去迎接?” 一名传令兵道。 什么! 刺史刘繇大人! 他跑这里来干什么? 刺史大人不是一直呆在秣陵城吗? 张英脑子有点不够用,一下子陷入迷茫。 唉! 张英长叹一声! “刺史大人来的不是时候啊!” 张英自言自语道。 嘴上如此说,张英还是带着手下人,跑到营寨外迎接刺史刘繇大人一行。 到了码头营寨门口,跃入眼眶的是刘繇带着数百名亲兵,还有家眷一波人。 一身尘土,满脸风尘。 脸上涌现出疲惫不堪的神色。 张英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卑职张英,见过刺史大人!铠甲在身,卑职不能行大礼,请大人见谅!” 张英抱拳道。 “张将军,让人马上给本官安排一桌酒菜,本官一行好几天没怎么吃饱肚子了。” 刘繇道。 什么! 好几天没吃饱肚子! 这是什么意思啊! “刺史大人,请随本将军进入大寨,马上安排人手服侍刺史大人洗漱。” 张英道。 刘繇等人刚刚坐下。 “张将军,准备一些船只,本官吃饱肚子,马上要过江。” 刘繇道。 啊! 张英惊呼一声! 这才想起来,此时曲阿码头,已经被夏口水师彻底封锁,根本出不去啊!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 张英道。 “张将军,封死咱们码头的是夏口水师甘将军,他们说是奉旨出兵, 来攻打刺史大人刘繇。说刺史刘繇大人拥兵自重,听封不听调,有谋反之意图。 甘将军说给咱们一个时辰时间考虑,让咱们曲阿水兵最好乖乖投降,否则,会死无葬身之地。” 小兵道。 小兵不会看眼色。 张英给他打了好几次眼神,依然一股脑儿说出来,让刘繇刺史大人不堪啊! 一下子,不仅是张英脸色不好看,刘繇也是一脸阴沉。 “张将军,准备把本官送给夏口军吗?本官待你如何,心里没数,要本官数落一下。” 刘繇质问道。 张英心中那个气啊! “刺史大人,您弄错了。咱们曲阿码头,已经被夏口水师封死,一条小船也出不去。 卑职刚刚派人去询问,就听闻大人来曲阿,卑职马上到营寨门口迎接,还不清楚夏口水师的情况。” 张英道。 什么! 码头被封死! 那从水面上逃出生天不是成为笑话吗? 刘繇心里焦急起来。 一下子,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英雄末路啊! 刘繇很悲具。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什么事?” 张英道。 “报告张将军,夏口军已经杀到营寨外,把陆地上的退路彻底封死,请示下。” 传令兵道。 示个屁的下。 呆滞、傻愣! 张英脑海中一片空白,象魂魄丢掉似的。 刘繇更是脸色苍白,吓得不轻。 难道陈温二万兵马阻挡不住夏口军的追杀! 陈温战败了! 这也太快了点吧! 二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阵,刘繇回过神来。 “张将军,你手上有三万兵马,战船数十条,能否从水面上击退夏口水师?” 刘繇问道。 张英丢了个卫生球给刘繇。 白痴! 开什么玩笑! 进攻夏口水师,那不是老寿星上吊?—自寻死路。 “刺史大人,别开玩笑了。咱们水师的战船,在夏口水师战船面前,如同蚂蚁与大象。 二者间,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夏口水师对曲阿战船有压倒性优势。” 张英道。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不多生产点大的战船,每年不是给水师大量财政上支持,都用在什么地方啊!” 刘繇道。 “刺史大人,夏口水师的战船不是普通的战船,性能非常优秀。不要说制造, 就算图纸也无法弄到手。夏口军对战船防范非常严密,根本搞不到图纸, 也收买不了工匠。再说了,咱们也不可能开给工匠大量薪水,谁会来啊!” 张英道。 刘繇长长吸了口气。 “张将军,意思是夏口水师是无敌存在,天下间无人对抗?” 刘繇道。 “刺史大人,据卑职了解,貌似天下没有那个地方的战船有夏口水师的优秀。 夏口水师的战船,可以在大海中行驶,我们手上的小木船,一到大海上会被风浪吹翻。” 张英道。 刘繇听了,明白从水面上逃走是不可能了。 “张将军,码头上有三万兵马,是否可以从陆地上杀出一条血路,保护本官到丹徒?” 刘繇道。 “刺史大人,卑职现在不清楚陆地上有多少夏口军士兵,等卑职询问一下。” 张英道。 刘繇点点头。 “来人,去察看一下,营寨外有多少夏口军士兵封锁通道,尽快回来报告。” 张英道。 “遵命!” 传令兵道。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