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名捕快,到此时还不知道如何选择,那纯粹是脑残行为。 刷! 一下子把王捕快头、王珏二人铐起来。 啪啪啪! 局势逆转。 围观吃瓜群不由自主鼓掌。 掌声雷动! “押回衙门,交给你们的上司好好审讯,不要试图忽悠本官,有什么事到太守府找。” 秦琪道。 闪人! 秦琪朝着宛城太守府走过去,围观吃瓜群纷纷让出通道,鼓掌欢送秦琪。 走进太守府,看到蒯越正低头处理事,秦琪没打搅蒯越,悄无声息坐下。 蒯越瘦了。 看上去精神不错,精气神十足。 蒯越看了好一阵文书,才抬起头。 突然看到秦琪,微微一愣! “主公,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不叫卑职一声,让主公干等半天,多不好。” 蒯越道。 呵呵! “异度,不用客气,咱们又不是陌生人,没必要玩那套虚的。本官也刚到,看到你正忙着,不忍心打扰。” 秦琪道。 蒯越要起身行礼,被秦琪制止了。 “主公,卑职正看鲁山送来的一份文书,上面说这段时间,从豫州涌过来的灾民越来越多。 已经有十多万人灾民聚集在鲁山,一时没好的办法转运走,给鲁山各方面压力山大。 不仅治安出现混乱,还有一些不法分子在灾民中趁机抢劫、掠夺、奸/淫/妇女事件发生。 建议郡兵帮助维持秩序,用军方四轮马车转送灾民到樊城。” 蒯越道。 秦琪点点头。 “主公,卑职总觉得此事不简单,搞不好有幕后人在操作,想让南阳混乱起来。” 蒯越补充道。 秦琪一下子警觉起来。 “异度,有什么想法?” 秦琪道。 “主公,我们南阳安置灾民、难民的事不是一天二天,一直有条不紊推进。 怎么才几天时间,鲁山会涌进十多万灾民、难民出来。这不符合正常逻辑。 就算豫州灾情严重,灾民、难民只会各自缓缓进入鲁山,怎么会突然间一起涌进来。 除非豫州地方官吏不愿意救济难民,特意驱赶灾民、难民进南阳。还有一种是, 豫州官吏受到什么人命令,想要消耗荆州粮食,让整个荆州乱起来,达到打击主公的目的。” 蒯越道。 秦琪微微一愣! 真没想那么多,也不会往坏的地方想,经蒯越分析,秦琪感觉有一只大手在操作此事。 豫州地方官吏,基本是袁家人。 难道是袁逢想利用南阳混乱、荆州混乱,给自己安上罪责。 可是安置灾民、难民是慈善事业,如何诟病呢? 不对! 其中有问题,一旦南阳、荆州弄出点事,最好出现大事件,袁逢才有机会弹劾。 “异度,马上给鲁山驻守的郡兵下达命令,让郡兵接管鲁山县治安, 发现闹事者一一抓捕,好好审讯下,调查一下幕后人,看能不能纠出来。” 秦琪道。 南阳与豫州接触的地方,秦琪也布下重兵防守,担心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 “遵命!” 蒯越道。 “异度,你可能晓得本官与袁家关系非常糟糕,已经势成水火。一旦有机会, 袁逢肯定发动言官弹劾本官。二年来,一直是张让、皇帝帮顶着,估计袁逢又玩什么阴招。” 秦琪解释道。 “主公,这样说来,卑职明白了。豫州官吏基本是袁家门生故吏,得到袁逢命令, 想让南阳出现混乱,甚至是烧杀掠抢,造成大规模流血事件,才有机会弹劾主公。” 蒯越道。 “主公不要焦急,正巧这段时间公明在鲁山,有公明在,不可能乱起来。” 蒯越道。 “异度,还是要小心点,袁逢出手,不会简单的闹事,搞不好宛城也会出现不法分子。” 秦琪道。 “主公说得对,咱们不能让有心人在宛城闹事,必须要严密监视,一旦发现,第一时间抓捕归案。” 蒯越道。 接下来,蒯越发出几道命令,让人拿着命令快马赶到鲁山,还有宛城中军队手中。 一下子,整个宛城悄悄行动起来,很多郡兵停止休息,严阵以待,有的士兵化装,潜入城中各个角落。 晚上。 蒯越在太守府摆了桌酒菜,与秦琪饮酒聊天。 咚咚咚! “大人,邓进郡尉来求见?” 传令兵道。 “请他进来吧!” 蒯越道。 一名年青人走进来,见到蒯越、秦琪二人,马上行礼谢罪。 “怎么回事?” 蒯越道。 “大人,卑职管教不严,出现王捕快那样的人,包庇王家人,在宛城肆意做恶、 欺压百姓。不过,在审讯时,卑职得到一个重要情况,特来向大人报告。” 邓进道。 “邓郡尉,得到什么情报?” 蒯越道。 “大人,王家倒向豫州袁家,准备在宛城蛊惑人心,让宛城混乱起来。” 邓进道。 秦琪与蒯越二人对视一眼。 “邓郡尉,本官现在命令你,马上出动郡兵,对王家实行抓捕,不要放走任何一人。 另外,清剿混入宛城官府中的王家人,该抓的抓,该杀的杀,绝不姑息养奸。” 蒯越道。 “遵命!” 邓进道。 “异度,看来咱们二人的酒也喝不下去了,咱们一起到王家看下如何?” 秦琪道。 “遵命!” 蒯越道。 秦琪、蒯越二人在护卫保护下,走出城主府。 跟着郡兵身后,朝王家而去。 王家搞不清发生什么事,派人打听消息。只晓得自己儿子在街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捕快抓进大牢中。 一下子,打乱以前布置。 本来策划好三天后在城中散布谣言,借机闹事,联合城中几个大家族一起行事。 突然看到数千郡兵包围王家,一下子打王家人措手不及,不知发生何事。 “邓大人,为什么出兵包围草民家,貌似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