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 秦琪在半岛呆了半个月,在荀攸陪同下,走遍了弁韩、马韩、辰韩、乐浪之地。 半岛上五艘运输舰,不停从青州东莱、东武、昌邑、乐安、乐陵等地接管灾民、难民。 由于搞定青州官吏,加上青州黄巾军残余分子众多,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青州官吏不救济,不管百姓死活,反而把灾民、难民往海边赶,交给夏口运输船。 从而让半岛在青州吸纳灾民、难民非常顺利。 消息一传播开,更远处的百姓也纷纷拖家带女赶向海边,希望能登上夏口军运输船。 对于到乐、乐陵二地的运输船,采取用海盐与商人做交换,商人用灾民、难民来交换食盐。 夏口生产的食盐雪白,没有杂质,比市面上食盐好太多,很多商人愿意与夏口军交换。 一下子,运输船真不够。 到秦琪离开时,仅仅半个月时间,运送青州、冀州灾民、难民十多万到半岛上。 苦的是文吏,他们一天从早忙到黑。 不过呢? 年青官吏不叫苦,觉得是一种锻炼,拼命努力工作,妥善安置灾民、难民。 对年青官吏来说,是一种历练,非常值得,会对他们以后的发展有极大好处。 秦琪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爽翻天。 有人口,加上荀攸这名顶级牛人,秦琪相信,不用多长时间,半岛会繁荣昌盛。 为了确保灾民、难民有吃的、穿的,秦琪下令让夏口水师用运输船,从徐州送粮食到半岛。 加上半岛用食盐与商人从冀州、兖州交换到的粮食,半岛上并不缺乏粮食。 一切走入正轨,秦琪与甘宁、赵云、荀攸三人告别。 有了坐标,秦琪不用在海面上航行数十天,直接启动穿梭回到家中,又穿梭到宛城。 秦琪出现宛城中。 没有第一时间到城主府,而是独自一人在街面上慢慢行走,了解民情、民生。 找了家酒楼坐下。 “客官,要点什么?” 店小二道。 “二斤牛肉。几盘小菜。” 秦琪道。 “客官,我们家的酒非常不错,远近闻名,好多客人冲着酒来,不来上一壶品尝下?” 店小二道。 哦! “来一壶吧!” 秦琪道。 “客官,请稍等,随后就来。” 店小二道。 菜上得很快,秦琪独自一人慢慢饮酒,边饮酒边听客人议论。 镇南将军接管荆州,整个荆州地区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宛城地区再也不会有抢劫事件发生。 是啊! 黄巾军残余分子被宛城郡兵不时打击,听说已经退到豫州一带,不敢留在荆州地盘上。 镇南将军才是真正为百姓考虑,不仅为百姓送来高产种子,还极大减轻百姓负担。 大善人啊! 听说宛城又在招兵! 宛城招兵太严格,不符合标准,坚决不接收,我已经去报过三次名了。 在家继续训练,总会达到标准的。 当上郡兵好啊! 待遇高,牺牲还有非常高的抚恤金,能进入夏口烈士陵园,承受后人祭拜。 听说郡兵很辛苦,天天出操,不给休息,一天三练,半个月才放假一次。 人家宛城郡兵吃得好,天天大鱼大肉,再不好好训练,对得起镇南将军吗? 突然,一道声音传入秦琪耳朵中。 豫州涌来的灾民太多了,听说鲁山县一带聚集了十多万灾民、难民,时常有人抢劫,给治安造成极大的压力。 衙门不是在运送灾民、难民到荆南四郡,为什么会出现十多万灾民聚集情况? 难民、灾民太多,衙门一下子解决不了那么多。 唉! 可怜的人啊! 豫州听说乱象丛生,不仅有黄巾军残余分子四处烧杀掠抢,当地官府不理会。 百姓实在生活不下去了。 还是咱们荆州好。 那是镇南将军人好,体贴百姓。象从前的刺史大人,根本不理会百姓生死。 一壶酒喝光,秦琪留下碎银子,起身走出酒楼。 四处看看。 商铺林立,一付繁荣景象。 蒯越干得不错! 轰隆隆! 一辆马车在大街上狂奔,惊醒了慢步行走的秦琪。 眉头微皱! 谁家的马车,跑这么快,不怕撞到行人吗? 街道上一名小孩子,可能是吓傻,看到马车驶来,一点反应没有,傻傻站在路中央。 眼看就要撞在孩子身上,很多行人闭上眼睛。 刷! 秦琪迅速迈出几步,跑到孩子面前,伸出大手楼住孩子,从旁边一滚,躲过马车碾压。 嘭! 赶车人举起鞭子,重重抽打在秦琪臂膀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迹。 对方刚要收回鞭子。 怒火中烧的秦琪,一把抓住鞭子,用力狠狠一拉,直接把赶车人拉了跌下马车。 嘭! 赶车人跌倒,爬起来揉揉屁股。 “小子,找死!” 赶车人叫嚷道。 此时马车也停下,一名衣冠楚楚的年青人走下来,淡淡瞟了一眼秦琪。 一名中年妇女跑过来,一把接过秦琪怀中的孩子,往远方迅速闪人离开。 象是非常害怕。 “小子,你是谁?不知道本公子什么人,敢阻挡本公子的路,还把本公子的人拉下马车,该当何罪?” 年青人淡淡道。 秦琪抬头瞟了一眼年青人,身高1.60米左右,瘦如骨,脸色苍白,三角眼、小鼻子,大嘴巴。 丫的! 长得有点难看,与马爸爸差不多。 “我是谁不重要,你是什么人也不重要,关键是你在大街上驾马车狂奔, 差点碾压到一名孩子。你的狗腿子不悔改,反而用皮鞭抽打我。这些事街上行人均可作证。” 秦琪道。 哈哈哈! 年青人大声狂笑起来,狠狠鄙视秦琪一眼。 “外地人,不要猖狂,这里是宛城,本公子说了算。不是你家所在地方, 就算你是一条龙也得盘着。识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