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一路航行,船走得很慢,半个月到达襄阳,留下甘宁等人看守战船。 带上典韦、蔡琰、任红昌、杜梅、黄蝶几人,朝庞德公住的地方而去。 进入襄阳城。 丫的! 坚城啊! 想要拿下襄阳城,非常困难。 若是强攻,伤亡肯定极大,必须城中有内应,打开城门,才有可能拿下。 秦琪站在襄阳城门前思考。 “兴邦,怎么了?” 蔡琰道。 “我在想,要如何不损兵折将的情况下,拿下这座坚城。” 蔡琰微微一愣! “你这是闲得没事,瞎操心。” 蔡琰道。 唉! “昭姬,你不懂,很多事情不得不考虑,否则,咱们也会成为他人刀下鬼。” 秦琪道。 再有几年,刘表会来荆州。 刘表此人,绝对不简单。 一个单骑闯荆州,还顺利掌控荆州,这本身就是奇迹,说明刘表能力出众。 并不象演义上说的那么弱智。 到了庞德公住处,秦琪惊讶万分,与传闻一样,几间毛草房,一名老头拿着锄头在干农活。 “老丈,请问下,庞德公,庞公在此住吗?” 秦琪问道。 “小家伙,找庞德公何事啊?” 老头亲切道。 咿! 难道老头就是庞德公! 不会吧! 庞德公可是一代名士,又是荆州庞氏家族掌门人,怎么可能会在农田里干活。 身高1.70米左右,身体健康,看上去四十多岁,眼中泛着精明之光。 粗布糙衣,会让人误会是老农。 不过呢? 身上还是散发出淡淡的书香味。 秦琪马上鞠躬,朝老头行了个大礼。 “小子秦琪,秦兴邦,特来拜访庞德公!” 秦琪恭敬道。 哈哈哈! “你就是夏口新太守,上任没多长时间,就跑来襄阳,有意思?老夫确实是庞德公,找老夫何事?” 庞德公道。 “见过庞德公,小子有礼了!” 秦琪又行了个礼道。 “走吧!不嫌弃的话,到老夫毛草房坐一坐。” 庞德公道。 进入毛草房中,典韦递上手中礼物。 二瓶小白酒、几块肥皂、香皂,还有一札铜板纸。 看到雪白的纸,庞德公脸露笑容。 丫的! 这个时代,文人对纸太有好感,那种喜欢毫不遮掩,全都表现在脸上。 “秦大人,礼物太贵重了,老夫真不敢收啊!” 庞德公道。 “庞德公,只是一些俗物,不存在什么贵重之说,希望庞德公能喜欢。” 秦琪道。 哦! “这是传闻中的绝世佳酿吧!这是什么东西,老夫没见过,还有浓烈香味。” 庞德公道。 “庞德公,与平常您老洗澡、洗脸用的皂角差不多吧,这个东西叫香皂、肥皂。” 秦琪道。 “好精美的蔡伦纸!” 庞德公道。 “庞德公,这不是蔡伦纸,是一种全新工艺生产出来的,叫铜板纸。” 秦琪道。 “好!秦大人,礼物老夫收下了。” 庞德公道。 “庞德公,不要叫什么大人,小子不习惯,还是叫我兴邦,那样听起来如耳。” 秦琪道。 丫的! 面对这些大佬,秦琪必须把姿态放得足够低,获得好感,不能胡乱装逼。 “兴邦,听闻你在夏口城,抄了十多个大家族的产业,动作有点大啊!” 庞德公道。 “庞德公,小子也是没办法,谁让他们在夏口与黄巾军残余分子相互勾结, 渗透郡兵中,做出一些令人罄竹难书的事出来,被小子抓住。不治其罪, 不能平民氛。小子不得己,只好下死手。不过,荆州几大家族的产业,小子可没有动。” 秦琪道。 哈哈哈! “老夫在这里多谢你手下留情,没有对庞家产业下手。不过,你放心,老夫也叮嘱夏口庞家人, 让他们合法经营,不能干乱七八糟的事,更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不能给你添麻烦。” 庞德公道。 秦琪狠狠鄙视庞德公。 这些大家族干的坏事还少吗? 真要查的话,一家也逃不脱。 为了考虑以后与荆州几大家族好相处,秦琪只好委曲求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妥协! 没错! 秦琪确实向荆州几大家族妥协。 “庞德公,不用谢!主要是庞公家人没做出违法的事,小子想治也逮不到机会啊!” 秦琪道。 “小家伙,你心有点着急。那样会得罪好多人,尽管抄收的那些家族并非荆州大族, 可是,依然有好多家族是依附在荆州大家族,同样德罪了荆州大家族。” 庞德公道。 秦琪点点头。 庞德公说的没错! 荆州几大家族盘根错节,与地方上好多家族不仅有利益上的牵连,还有联姻。 “庞德公,小子也是没办法,时不我待。小子必须短时间内,解决夏口百姓吃饭问题。 再让那些人逍遥法外,很多方针政策无法实施。为了天下百姓,小子只好做个恶人。” 秦琪道。 “听说在夏口地区,只收取一成商业税,百姓种粮食收取一成税收, 还特意规定,出租田地的地主,只能收取一成的税收,是否有此事。” 庞德公道。 “有!确实有此事。小子不能容忍大户人家,向百姓压榨。他们收取百姓三成、 四成的超高额租金,百姓如何生存。一旦遇到天灾人祸,百姓又没吃的, 容易受到黄巾军残余分子蛊惑,走上造反之路。小子也是为大汉朝长治久安考虑。” 秦琪道。 “老夫看了下,你的实政方针,基本是以百姓利益为主,不考虑大家族利益。 这条路很难走,充满荆棘,搞不好会粉身碎骨,你想过后果很严重吗?” 庞德公道。 “庞德公,国之根本是民,并非是大家族。大家族已经发展成为垄断集团、门阀, 左右市场。说难听点,已经成为国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