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丢下手中棋子。 “卢大儒,小子输了。” 秦琪道。 “小子,不是你输了,是老夫输了,输你一颗子。” 卢植道。 秦琪摇摇头。 “卢大儒,按我家乡算法,先落子者是要贴子的,小子输大儒二又四分之一子。” 秦琪道。 哦! 贴子! 有点意思? “小子,为什么要贴子?” 卢植道。 “卢大儒,先落子者占有极大便宜,后落子者相对吃亏,先落子贴子正常啊!” 秦琪道。 卢植稍思考下,就明白其中原因。 “小子,棋下得不错啊!” 卢植道。 汗颜! 这是占规则之利,还有卢植不熟悉19格棋盘,一旦卢植熟悉,再下就是被虐了。 “卢大儒,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路。” 秦琪道。 说完话,秦琪一柳烟跑了,生怕被卢老头逮住再下棋。 嘿嘿! 臭小子,跑得到是快。 第二天,荥阳城官员听闻卢植、蔡邕二位大儒莅临,马上跑来拜访。 上路时间只好推迟下。 “子诚,过来。” 秦琪道。 “先生,什么事?” 高顺道。 “昨晚上,我与卢植大儒说过了,让他收你为弟子。老头说,到了江夏, 你去一趟,让他好好考问一下。到时候从府上拿些东西带过去,好好表现。” 秦琪道。 什么! 高顺惊讶万分。 卢植收弟子! 怎么可能? 卢植可是天下闻明的大儒,在用兵方面绝对是这大汉朝最牛逼的存在。 “子诚,恭喜你!马上要成为卢大儒弟子!” 戏忠道。 秦琪出面,卢植说的考验不过是走个过场,面子绝对会给秦琪,这一点傻子都明白。 “多谢先生!” 高顺道。 徐晃在旁边听到高顺要成为卢植弟子,心中羡慕无比,谁不想成为卢植弟子。 不过呢? 徐晃还是向高顺表示祝贺。 嘻嘻! “高大兄,恭喜成为卢老爷子的弟子!” 任红昌道。 启程! 车队再次上路。 离开荥阳城,车队在野外住了几个晚上,好在秦琪准备充分,释放空间中,购买了大量帐蓬。 除了值班、哨兵外,能分到帐蓬入住。 “主公,这个帐蓬非常好,搭起来容易简单,是行军最好的装备,这东西要多准备些。” 戏忠道。 “志才,这个东西要多少有多少,不用担心。” 秦琪道。 不过睡袋可不多,只能满足二位老头,加上蔡琰、任红昌、杜梅、典刘氏、张夫人等使用。 其他人没有睡袋。 秦琪也没有。 “先生,今晚上怕是不会安静,我感觉有一只眼睛在暗中盯着我们,可是又查不到。” 高顺道。 哦! “让兄弟们辛苦下,值日的一定不能睡着,两只眼睛给我盯好。一旦有情况,马上敲响警笛。” 秦琪道。 “好的。” 高顺道。 丫的! 秦琪一晚上都没睡着,时刻留意外面情况。 天亮了。 “子诚,被人盯上的感觉还有吗?” 秦琪道。 这是一种直觉,秦琪相信。 “先生,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依然存在,一直没有消失,很奇怪?” 高顺道。 “主公,我们可能被人盯上了。这是看住咱们行踪,不让其逃脱监视范围。” 戏忠道。 丫的! 会是谁呢? 不会又是杨家死士吧! 卢植、蔡邕二位大佬在身边,杨家应该不敢,否则一旦露出马脚,杨家名声有损。 会是谁呢? “先生,戏先生说得对,有可能是附近山头上的人盯住咱们了,也有可能是黄军巾残余分子。” 高顺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小心点,不用惧怕,启程吧!” 秦琪道。 “遵命!” 高顺道。 一路上,任红昌、杜梅二个小丫头跑到蔡琰车上,与蔡琰、小翠二人聊天。 卢植、蔡邕二位老头也聚集在一辆车上,闲聊起来。 “伯喈,你这个徒弟不简单啊!送了老夫一付围棋,让老夫收高顺为弟子。” 卢植道。 哦! “那小子诡计多端,时常会说出一些令人惊讶的话出来,说实话,老夫也搞不懂那小子。” 蔡邕道。 “老夫这二天也在观察高顺,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人,在兵法谋略上指点下, 会有一番建树,这个是真的。老夫奇怪,这小子貌似看人挺准,象是事先知道一样。” 卢植道。 “那小子绝对不会安安静静当个太守,要是能一心一意为国家考虑, 大汉振兴还是有希望的。不过,从那小子话中,貌似对皇帝是恨铁不成钢。” 卢植道。 唉! “子干,说实话,皇帝办的事,确实让人无言。好好皇帝不做,尽搞些买官卖官的事出来, 一心一意想捞钱。不重用贤臣,尽用宦官,难道不知道,天下都是皇帝的,还捞什么钱啊!” 蔡邕摇头道。 “伯喈,老夫是想通了。那小子说得对,天下是天下人的,不是某一人的。 世上只有永恒百姓,无永恒的王朝、永恒的皇帝。近四百年来,大汉王朝怕是要变天了。” 卢植道。 蔡邕老头重重点头,认可卢植所言。 “子干,不会是应在那小子身上吧!” 蔡邕道。 “看不清楚!老夫跟他到江夏,想好好看一下,他到底有什么手段,解决百姓之苦。” 卢植道。 “我们拭目以待吧!” 蔡邕道。 哐啷! 一声锣响起。 刷刷刷! 前方道路上出现上千名拦路人,一个个手里拿着兵器,虎视眈眈看着整个车队。 秦琪走下马车,跨上一匹战马,缓缓走上前。 “识趣的交出美人、财富,否则,你们懂的。” 一名头目叫嚷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本公子行程,是谁通报给你们的,说出来,否则,杀无赦!” 秦琪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