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府上: 日上三竿,卢植还在睡,这种情况很少见。卢植在军中养成习惯,早起早睡。 昨晚上酒喝高,怎么回来都不知道。 卢植起床。 “老爷,这些东西是昨晚送老爷回家的人带来的,说是秦琪送给老爷的。” 管家道。 卢植察看下,一套酒杯六只,二瓶小白酒,一札雪白纸张。 看到如此雪白、柔软的纸张,卢植心中巨震。 好东西啊! 卢植拿在手中,轻轻抚摸起来,象抚摸女人的肌肤,感觉非常美妙。 又象是摸在丝绸、水上似的。 爱不释手! 卢植心中感慨万端。 小家伙,这个礼太重了,老夫承受不起啊! 三样东西,不论那一种拿出来,绝对会让人争抢。 “管家,把这些东西好好放在老夫书房中收好,任何人不得碰这东西。” 卢植道。 “老爷,好的。” 管家道。 卢植边吃午餐,边回忆昨晚上秦琪的话。 要是小子说的话,操作成功,老夫不介意跟着去看看,特别那个印刷术。 还有这纸如何造出来的? 对大汉朝来说,太重要了,不行,一定要好好问下秦琪,如何生产。 一旦纸大量出现,那些个竹卷、巾绸不在需要,对汉朝来说,意义重大。 卢植正在yy中。 “老爷,杨彪大人来了?” 管家道。 “请杨大人进书房来吧!” 卢植道。 连忙把纸、酒杯、酒之类的东西收好,不过,杨彪来得太快了,桌子上还有几张纸没收好。 咿! “子干,这是什么东西?” 杨彪拿起纸张察看起来。 一下子,杨彪惊讶万分。 “这,这是纸,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这种纸太好了。分我一些子干,可好?” 杨彪道。 “杨大人,别想了。我也是人家给了几张,拿什么给你。送给你,我用什么呢?” 卢植道。 这么好的纸,怎么可能轻易给人,这是秦琪那小家伙一番心意。 “那好,子干告诉我,什么人给你的,总可以告诉吧!” 杨彪道。 “一个叫秦琪的年青人。” 卢植道。 是他? 杨彪心中微微惊讶。 表情出卖了杨彪,一切卢植全看在心中。 “文先,认识秦琪那年青人?” 卢植道。 杨彪那好意思说认识,那不是打脸吗? “不!不认识,可能是同名而已。” 杨彪道。 卢植心中微微一愣! 看杨彪眼神闪避,他与秦琪之间肯定发生故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文先,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卢植道。 “明天上早朝,我们大家一起上奏,把王子师救出来。大将军那边已经说好了。” 杨彪道。 唉! 卢植叹了口气。 “文先,子师之事主要是宦官从中作梗,陛下又相信宦官之言,我们说再多也无用。” 卢植道。 王允得罪张让,被丢进大牢中,去年皇帝大赦天下,唯有王允被张让压下来。 “明天早朝,我们会向陛下建议,再次赦免天下。” 杨彪道。 “好吧!到时候我附议好了。” 卢植道。 当晚上,卢植拿出秦琪送的小白酒招待杨彪,令杨彪赞不绝口,不停说好酒。 次日,卢植府上有美酒之名传遍洛阳城,卢植知道后,愤怒无比,狠狠骂杨彪无耻。 接下来几天,朝中官吏,只要与卢植稍好点的,纷纷来拜访,搞得卢植无言。 丫的! 就二瓶酒,被这群官吏想着法子来拜访,早喝光了。拿出其他酒来招待。 拜访的人还不高兴 卢植实在没办法,只好关上大门,拒绝见任何人。 …… 秦琪呢? 在蔡府书房中看了二天书,顺便与蔡琰亲热一番,一带搜山二带打猎。 蔡邕老头在暗中观察。 发现秦琪确实记性非常好,不停的浏览群书,一卷卷竹书被打开,阅读,又放下。 蔡邕老头心中疑惑不解,这是读书吗? 走进书房,书房中秦琪、蔡琰二人马上分开。 “爹爹,您来了。” 嗯! “小子见过蔡大儒!” 秦琪道。 “小子,你仅把竹卷上的文字记下,并没有理解竹卷上的内容吧?” 蔡邕道。 “蔡大儒,我们明天要搬走,以后再来蔡府怕不方便,只好先记下来,以后慢慢捉摸书中含义。” 秦琪道。 “小子,你不是要作老夫的弟子,为什么不方便?” 蔡邕道。 “蔡大儒,意思您老答应收下小子为徒了?” 秦琪兴奋道。 “你们二人都发展成这样了,老夫能不答应吗?不过,小子,河东的事要抓紧处理,这事不能拖延。卫家催了好几次,让昭姬与卫仲道马上成亲。” 蔡邕道。 “岳父大人,您老放心好了,小婿已经安排戏忠带着周仓去河东卫家处理了。 不出意外的话,十天左右,他们二人会回来。” 秦琪道。 “小子,戏忠如何处理,你以为河东卫家好说话吗?那是超级大家族, 同样要面子。怎么可能凭几句话就放弃昭姬与卫仲道婚约,这根本不可能。” 蔡邕摇头道。 “岳父大人放心!小子让戏忠带了一颗东珠去卫家,只要卫家答应撤销婚约,送给卫家一颗东珠。” 秦琪道。 东珠! 什么东东? “小子,卫家是超级家族,什么样的宝物没见过,什么宝物没有,你这是和卫家比富啊!” 蔡邕道。 刷! 秦琪手中瞬间出现一颗东珠。 “岳父大人,您老觉得卫家见过如此绝世宝贝吗?” 秦琪把东珠递到蔡邕老头手中。 蔡老头一下子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傻傻看着手里的破玻璃珠,半天说不出话。 “小子,这就是什么东珠?” 蔡邕道。 “岳父大人,这就是东珠,在东海一带深水里。那么大的,品质极佳的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