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过去了六个世界了,这已经是第七个世界了。 说长,仿佛只是眨眼睛的时间。 说短,也已经六世了。 可惜除了那个傻子,倒是没人能让她陪伴一生。 荼粟不知为何,可能是睡得久了,竟然有些睡不着了。 她化作一团青烟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则是翘起两郎腿,躺在房顶上数着星星。 她嘴里“咔吧”的则是今天采摘下来下野果,很是香甜。 …… 再看萧凉城那边,之前他一回到了小木屋,就发觉自己体内的毒素再次发作。 他微微有些错愕,毕竟今早早已发作过一次,他转念一想,便知道了今天对上荼粟的时候,竟然一不小心动用了内力。 他苦笑。 云耀森,你到底给我送了个什么人啊!竟然如此深藏不露,连你都不知道吗? 不过,这刁蛮公主的一身本领是谁教的,毒医吗? 那毒医又是到了何等境界? 萧凉城一边快步离开木屋,去了每次毒发时,都会去的石洞中; 一边想着荼粟转移注意力,试图想要转移这毒发的痛苦。 石洞中除了一只成年狼守着之外,便再无其他人,看到萧凉城的时候,那狼很是激动,甚至“嗷呜”直叫。 萧凉城勉强勾起嘴角,伸手摸着那匹狼的头,说:“别闹,我毒又复发了,你帮我守着。” 说完,他跌跌跄跄地走进石洞中。 石洞很是简单,就只有一张野狼休息的石床,以及野狼的食物。 石床上还有这几瓶丹药,但是每瓶丹药上都写了一个“毒”字。 这是原主给云耀森的丹药,再由云耀森转送给原主最崇拜的少帅——萧凉城。 若是荼粟看到这些丹药,一定就知道了是因为这些丹药,否则萧凉城不可能还能动用内力的。 而她更会骂荼夕儿这个败家闺女,竟然拿糖豆给这个想死之人,这不是在浪费吗? 当然,荼粟目前还不知道,而萧凉城则是随意取出一颗丹药,放在嘴里,盘膝而坐,运转内力抵制这毒。 这一晃眼的时间过去了,当萧凉城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而那条狼则是乖巧地趴在一旁。 看着萧凉城睁开了双眸,这头狼又开始“嗷呜”“嗷呜”地叫喊着,他高兴极了。 “乖,别闹,晨晨。” 萧凉城抬手摸着狼的头,眯着眼睛笑道。 这匹狼叫晨晨,是他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它受伤了,用毒医的丹药治好了这匹狼。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狼像是通了灵性似的,一直跟着他,而每次,萧凉城毒发的时候,也是由这匹狼在守候。 萧凉城与狼玩了一会儿,这才与狼告别,他可还得赶紧回去,否则还不知道那刁蛮公主又做了什么好事。 …… 当萧凉城回到了木屋,却发现血迹早已不见,而这里貌似也没有人,只有厨房里有些新鲜的野果,那是今天和荼粟摘的。 刁蛮公主去哪里了? 该不会? 萧凉城脑海划过一个想法,立刻迈着大长腿往外走去,他得去找回刁蛮公主。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