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就是他。你，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蒋山的疑惑很简单，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能够有全身冒着火的人，这简直不符合常理。

虽然他之前做的事情也不符合常理，但是他觉得这个冒火的人比自己更离谱而已。

愤怒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逼格十足：

“我……存在于现实和虚幻之间。”

蒋山愈发的震惊，瞳孔地震。

“你……你是神吗？”

愤怒笑的更开心了，只是他笑的越开心，就越像一个邪神。

他再度开口，声音嗜杀，充斥着冰冷和无尽的怒火：

“不，我……是愤怒，是人内心之中愤怒的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