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撑不住杀生丸的杀气。
见状,奴良鲤伴拦在了杀生丸的面前,“怎么,你不敢打”
“这世界上就没有我杀生丸不敢做的事。”杀生丸说的话便是他的行事准则,他也确实没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
杀生丸看向了宫崎佑树,“来我这里。”
奴良鲤伴没有回头,却也说道“别过去。”
一时之间,这僵持局面的破解方法倒是到了宫崎佑树的手上,而且这局面会因为他的不同回答,而走向不同的结局。
毛倡妓倒吸一口冷气,明明是非常紧张的时候,却还是难免分了心,“这种情况可真是刺激”
“毛倡妓”
“我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稍显兴奋的等着宫崎佑树的回答。
而宫崎佑树看了看天色后说道“抱歉,这个时间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奴良鲤伴眼神稍稍一沉,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
在他想来,这样的答案便已然是选择了杀生丸。
杀生丸眉眼稍稍柔和下来,然后从奴良鲤伴身边和他擦肩而过的走了过去。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这无声的行动,便已经比任何言语都要更加直白的证明了。
只是宫崎佑树经过奴良鲤伴的时候停了下来。
“奴良先生。”
低着头的奴良鲤伴睫毛轻颤,慢了半拍的抬起头看向宫崎佑树,“什么”
“这个给你。”宫崎佑树将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送到了奴良鲤伴的面前,“情人节快乐。”
奴良鲤伴犹豫了几秒才从宫崎佑树的手中将巧克力接了过来,“这是”
“巧克力。”
宫崎佑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对奴良鲤伴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有妖怪拦在了他们的面前。
在奴良组的一些妖怪眼中,杀生丸伤了奴良组的成员,他们不可能这样轻易的将人放走。
更何况奴良鲤伴还没有发话,那么他们就更不会让开了。
“让他们走。”奴良鲤伴看着手中的巧克力,放轻了声音的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就像是在说他本身其实也是不想把人放走一样。
不过奴良组的妖怪还是听清了奴良鲤伴的话,于是有些慢吞吞的走到了一边,将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
直到门口的人影完全消失不见,奴良组的妖怪才又渐渐的聚集在奴良鲤伴的身边。
“二代目”
“二代目”
妖怪们有些担心的小声喊着,显然是不想要再看到奴良鲤伴伤心的样子了。
奴良鲤伴也如他们所愿的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轻闭右眼,看着自己身边的妖怪,“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抱歉,今天晚上麻烦大家了。”
“没关系的,二代目。”
“是啊,二代目,我们都是你的手下,你需要的时候我们都会站在你面前的。”
“嗯嗯只要你说,我们立刻就跟着你把宫崎大人抢回来”
话音落下,大家为之一静。
显然说话的妖怪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捂住了嘴巴,眨巴着眼不敢再做声了。
奴良鲤伴笑了笑,“嗯,我知道了,大家也都累了,都去休息吧。”
奴良组的大家便眼看着奴良鲤伴转过身去,独自一人往屋子里走去。
毫无疑问,今天晚上的奴良鲤伴是输家。
但奴良鲤伴很清楚,他本就没有赢的可能只不过所谓的前世,他依旧没能够弄清楚。
只不过今天的情况到了后来已然不适合坐下来冷静的交谈了。
想到这里,已经坐在屋内的奴良鲤伴将手中的盒子打开,看到了那巴掌大小的盒中的巧克力。
一时之间奴良鲤伴本来已经平稳的心跳却突然的失去了规律,越跳越快,以至于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只见那盒中是一整块的巧克力,一整块被雕刻成为了参天的樱花树的巧克力
回去的路上有些沉默,宫崎佑树没有说话,杀生丸便也没有说话。
杀生丸赶来之前依旧是没能够说服自己。
他无法完全的将两个宫崎佑树完全的割裂开。
但他一切的苦恼也正是源自于此。
他不喜欢自己这样的摇摆,甚至于是唾弃这样的自己。
放下过去,意味着他背叛了宫崎佑树。宫崎佑树是因他而死的在杀生丸看来,如果不是和他扯上了关系,或许宫崎佑树根本就不会进入奈落的视线之中。
可一旦真正的放下,那么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便都是笑话了。
如果放下了过去,那么他根本就不会找到现在的宫崎佑树,也根本就不会守着他成长到现在。
更不会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