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劲,明明只要稍稍服软就不至于太受折腾,但他偏偏没有。
相处多年的床伴宫崎佑树还是会收敛一些的,但越是如此他便越不会手软。
宫崎佑树这个人就是如此,吃软不吃硬,不过有的时候即便是软话在他这里也不好使。
“这是何必呢”宫崎佑树掐着红发男人的下巴将他抵在玻璃上,“就算这样,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又或者说你觉得你这样做他会更开心一些”
g一口咬在了宫崎佑树佑树的手指上。
“嘶这么用力”宫崎佑树不怒反笑,“看来你还有精力,那我们今天就玩一些不一样的吧”
虽然是说着问句,但宫崎佑树却更像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完全没有让人反驳的意思。
“g先生他”
“他之后几天都会留下来,多准备一个人的晚饭。”
管家低下头没说话的应了下来,然后离开。
g的情况在宫崎佑树看来只能说是一种惩罚的手段。
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又不要什么,所以当他有了目标的时候就会全身心的设法做到,而当其他不算在自己目标之内的一切诱惑他则都能够拒绝。
所以像是g这样明明无法放手却又忍不住的在心里胡思乱想甚至于隐忍着发泄不满的模样在宫崎佑树看来并不喜欢。
但这个世界大多数人都是如此。
只是g再一次的向他证明了而已。
中途g的手下有来过庄园,宫崎佑树让人和g见了一面,随后那位手下便离开了。
宫崎佑树以为之后找来的人会是giotto,可结果出现的却是戴蒙斯佩多。
这位雾守大概是对一切都看得最为清楚的。
毕竟宫崎佑树这座庄园里有些人本身就是他的眼线,即便那些人自己本身不清楚这件事。
“你怎么来了”宫崎佑树停下手中的画笔,看向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男人。
“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魔力能够引得彭格列这样不安宁啊。”戴蒙说着便看向了油画布上的画面,“这是在画什么”
那画面还只是一个个的色块,看上去应该是一群人。
宫崎佑树勾了勾嘴角,并不回答“魔力那你常常过来不就清楚了吗”
戴蒙斯佩多并不回应宫崎佑树的这句话。
他就是有多么的清楚宫崎佑树这个人的能力,所以才会对他避之不及。
但就算他暗中提醒过,可其他人都是不听劝的。
就和giotto一样,他们即便更为警醒,可也还是下意识的将人当做是善良的。
可戴蒙斯佩多只觉得宫崎佑树这样的能力是种隐患。
这种感觉直到宫崎佑树能力暴走,然后又被转送到庄园后达到顶峰。
他越来越看不透宫崎佑树了。
如果说最开始他还能猜到他的想法,但现在却已经很难了。
他只觉得宫崎佑树这个人非常的危险。
宫崎佑树抬眼看向戴蒙斯佩多,而后浅笑道“你在想什么”
戴蒙斯佩多眯着眼睛笑了笑,“你不是知道吗”
“不。”宫崎佑树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心口,“这两个位置听到的感觉是不同的。”
戴蒙斯佩多移开了目光。
戴蒙斯佩多“差不多该让他回去了,他的工作很多。”
宫崎佑树笑了笑没说话,而戴蒙斯佩多也不再等他的回答便已然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g从庄园离开了。
giotto听说g回来了,本来想要第一时间去见g,但想了想他又忍了下来,等到晚上将工作安排好了才去找g。
明明天气还没有完全转凉,可g已经穿起了高领的衣服,那常年的白衬衫也都放弃了,全身上下就露了一张脸和双手。
g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g要不要喝酒。
多年的朋友并不需要多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陪伴便足够了。
酒越来越少,一瓶接着一瓶,不论是陪着的giotto,还是g本身似乎都已经醉了。
g拎着一瓶已经只剩下一半的威士忌摇摇晃晃的走到了窗边。
他靠着窗边、看向外面的夜色,仰头喝下一大口。
酒精从嘴里喝下,由喉咙至胃烧的火辣辣的一片。
身后,giotto已经喝得趴在了桌上,闭上眼睛仿佛睡了过去。
“giotto我完了。”
红发的男人沙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我有想过结束,但是啊失败了。”
他闭上了眼睛,将眼中那朦胧的水光藏了起来。
“我没有办法。”
“那种感觉就好像要生生的剜下来一块肉。”
他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