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恨吗?能叫我娘重新活过来吗?”
“二十年……”江叙平大笑出声,“我等这一天足足等了二十年!”
下一秒。
黑色靴子狠狠碾在江王氏手上,一声惨叫后,江王氏手掌骨肉分离。
“娘!”江奇勋困兽怒吼,却不能阻止半分。
江王氏的手被踩到血肉模糊,江叙平呼了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恢复风流笑意,“这就受不了?你们真该庆幸,我现在是个当官的,若不然我会割了你娘的肉,亲手喂你吃下去!”
“江叙平……”
江奇勋绝望地闭上眼睛,“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娘?我的事跟她没关系,你不应该牵连无辜。”
“不应该?”
江叙平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嘲讽道:“她无辜?秦淮河堤坝决堤,淹死的那些百姓那个没有家人,那个没有血缘至亲?”
“江奇勋,你当初指使林耀祖坐下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就该料到会有今天。”
“你到底要怎么样?”
江奇勋道:“账本就在江家你已经拿到了,难道一死还不够吗?你非要把我们母子油烹了才行?”
“烈火油烹我倒是想了!”江叙平道:“想要让我放了娘,这简单,只要你在通倭供状上签字画押就行。”
通倭是诛九族的大罪,即便他江叙平现在在朝中任职,兄长炸毁堤坝、通倭罪名压下来来,他这辈子的仕途也就止步于此了。
牢房里安静了须臾。
江奇勋惨笑了起来,“通倭……通倭!我的弟弟,为了置我于死地,你可真是不遗余力啊!”
“一般一般,不过是十几年的日夜琢磨而已。”
江叙平笑了笑,“怎么样大哥,你同意吗?”
“那我娘怎么办,通倭乃是大罪,爹娘族亲都要被牵连,我娘要怎才能活下来?”
“阴谋手段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的,我的亲大哥!”江叙平冷声道:“不过从道台衙门里弄出一个人而已,不过我很好奇一件事。”
“你好奇什么?”一股不安袭上江奇勋心头。
江叙平:“昊儿和大嫂,到了南洋也有些日子,你都不问问妻儿过的好不好吗?”
简短一句话,叫叫江奇勋蓦地身体钉住,“你……你把他们怎么了?”
“紧张什么?”
江叙平十分体贴地拍了拍自己大哥肩膀,“我不是你,对无辜的孩子和妇人不敢兴趣。”
在江王氏不断的哀嚎下,一封供状很快签字画押。
“江二……江叙平……”
“你这个天打雷劈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奇勋终于可以被允许到了母亲跟前,他珍宝似的碰起江王氏的手,质问江叙平,“江二,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娘放出去?”
江叙平把供状收好,轻描淡写地道:“着什么急啊,案子虽然审完了,但京里的旨意还没下来呢,我的好大哥,唆使林耀祖炸毁秦淮河堤坝,勾结倭寇刺杀林大人,这样的罪没有凌迟不足以平民心。”
“凌迟,千刀万剐啊!”
他版弯下腰,盯着江王氏母女露出深白地牙齿笑了,“三千六百多刀,不片到身上最后一块肉,行刑的人都不会让你咽气。”
“王姨娘,你说大哥他能挺多少刀?”
“这样难得一见的场景,我怎么能不叫你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