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
“那是……那是……”那伤是林赵氏烫的,林立涛也不傻,没被林之绪套话露出马脚,“小时候的事情,谁记得那么清楚,我那知道你那怎么伤,没准你自己淘气烫的也说不定!”
林之绪轻笑一声,把袖子放下,“你既说不记得便不记得吧。”
他方才反驳林立涛,透露出几个关键点,他林之绪的确不是林家亲生的,他很可能遭受过虐待,还有在林之绪科举的道路上,林家可能一分钱都没花过,反而盘剥他的廪生银钱,用于家里盖房子买地娶媳妇。
林之绪不说话了,淡淡然站在那,下一步如何进行,全看段游的。
段游瘪了瘪嘴,心道,‘又是这种,阉党和清流之间的破事,现在还夹进去了太子的人,这个破顺天府尹他是一天都不想干了。’
“大人!请别听他胡言,草民的话句句属实!”
林立涛道:“草民这里还有,吴州府去年判了我母亲,诬告他妻子姜黎那个毒妇的陈案结词,他们夫妻俩狼狈为奸,他林之绪虐待我爹娘,他的那媳妇更是丧尽天良,是她残害杀了我的二弟,又把我母亲气到发疯……”
“林大人,这怎么还有你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