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林立涛说:“我前头的媳妇可就头胎就给我生了个儿子,我大儿子你知道吧,还是童生郎呢!”
“将来要是考上了,那可就是大老爷!”
说起林耀祖十里八村,那个不晓得,考上了个童生,人五人六,攀附黄员外,结果倒霉催的媳妇还没摸上呢,就被人给糟蹋死了。
“你那儿子可不能轻易提!”
媒人白了他一眼,“不提,你这傻女儿,靠我老婆子没准还能嫁出去,提了他就是倒贴多少彩礼,人家都不能答应!”
“那行行!”
“你能给找个彩礼多的人家就成!”
江家二少爷搬家置宅院,阵仗动静,都不是普通小门小户能比的。
江叙平也借着此举,向外界传递信息,他江叙平虽说没有彻底脱离金陵江家,但他在吴州有自己的地盘,有自己的珍珠生意。
宴请八方来客,结实四海豪杰。
冲着金陵漕运的名头,还有珍珠生意的噱头,江叙平一时在吴州城风头无两。
江叙平暖房酒宴一连办了三天。
林之绪夫妻俩就跟着陪了三天。
在外人眼里,他们早已绑在一起,既是绑在一起,林之绪也不介意用终神记,还有解元名头给江叙平添彩招人。
这三天里。
姜黎和几个小的都在江叙平的府上住下,帮着忙里忙外,等到第四天才发现,当初一起进城的林巧儿不见了。
刚察觉到人丢了。
姜黎的头皮瞬间发麻,她又想起,前一阵子城里丢小孩子,追击人贩的的经历,李顽没找回来,一直都是她的一块心病。
江叙平也跟着焦急万分,“嫂子,都怪我,要是我让底下人在仔细一些,巧儿肯定不会丢了!”
“这时候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林之绪道:“还是先找人要紧,小春他们已经去了,衙门那边胡掌柜也差不多应该到了。”
他叹气道:“巧儿,心智与常人有异,但她并不傻的彻底,有了上回的事,她不会轻易跟陌生人走。”
“我跟娘子现在回村里一趟,看看是不是林立涛,巧儿他爹那边出了什么岔头。”
林之绪料事准确。
察觉到人丢了的前一晚,林立涛收完媒人的十五两彩礼,就急不可待把炕上睡着的女儿往牛车上抱。
“我说你这个当爹的,光知道女儿的彩礼好收!你都不问问是什么人家,以后想女儿了,好知道姑爷家大门朝那边开!”
媒婆有些看不过眼,损了他两句,“好歹也是门亲戚呢!”
“你不说是正经过日子的好人家?”
“只要不是什么腌臜地方就行呗!”
有十五两这么多的彩礼收,林立涛可管不了那么多,没把林巧儿卖到勾栏里换大价钱他都已经够对得起良心了。
还日后走亲戚?
傻子女儿的夫婿,谁搭理呢,万一再退货休回来咋整。
林巧儿不过是被亲爹,用一个糖人接回家里,再醒来眼前的事物就全变了。
眼前通红一片,身上也是红的。
婚服上的手指动了动过,林巧儿头上的红布被拿掉。
面前一张颇为周正的脸映入眼帘。
“你是谁呀?”
林巧儿乖觉发问。
那人坐在炕里头,整个下半身都在被褥里一动不动,他温和笑道:“我是你的夫君,我叫高复生。”
“夫君是什么?”
见这人长的不难看,林巧儿眨着水灵的大眼睛问,“夫君能吃么?”
“夫君不能吃!”高复生轻笑。
媒人说的半点不差,她果然是个智商有缺,长的顶顶漂亮的姑娘。
“夫君,就是丈夫,是过一辈子,要跟你生儿育女的人。”
“生儿育女?”她好像明白过来点,有问:“像爹和娘,还有叔叔跟婶婶那样吗?”
“对,就是那样,那样的就叫夫妻。”高复生点头说,“那样的男女两个人就叫夫妻,以后你跟我也是。”
林巧儿虽然看上去就跟正常人不一样。
但灵巧的模样,实在是让高复生心动,他搬着林巧儿的腰,让她坐的近点,轻轻抽开她的衣带道:“我的腿不能动,今晚夫君慢慢教你,如何才能做一对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