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依照林之绪的嘱托,她没先去送鱼,而是找了一家不熟悉的药铺,把两个老的往哪里一送。
手里银子扔给掌柜的,“劳驾给他们找个大夫看看。”
她瞪了林周氏一眼,“看好了啊,林之绪他们的三儿子可没管他!”
说完之后,压根不管林周氏老两口什么反应,直接扬长而去。
“两位是伤到了哪里?”
掌柜的刚一张口询问,林大安眯缝着眼睛立马抢走他手里的银子,“那伤着了,那也没伤!”
“爹你!”
饶是知道公公小气,林周氏还是吃了一惊,“你自己不瞧病,咋地也给娘看看啊,你看娘都吐血了!”
从来的一路上,林赵氏都没怎么吭声,这会更是脸色煞白吓人。
“我瞧这位妇人应当是伤的不轻。”医者仁心,药铺掌柜的见惯了吝啬鬼,也还是忍不住开口,“还是给她看看吧,我们不给开贵的药,别真出人命了。”
听了掌柜这么说,林大安鼻子使劲出气,才不得不让林周氏扶着老婆子进药铺。
忙完了该送的货,姜黎压根没管那两个老的怎么回来,中午跟林之绪找了家饭馆吃完了饭,便直接去了书院。
麓山书院门口,姜黎坐在牛车上,看着书院里各个长身玉立的读书人,心里惋惜,要是小举人眼睛没出问题,以他的才学样貌想必也是各种翘楚。
大宴幅员辽阔,南北泾渭分明,天分南北人也分簪缨寒门。
有道是士农工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寻常人家的孩子想要出头只有读书一条路。
天下文人皆向往之的地方,一个是南边的鸿鹭书院,再就是北边的麓山书院了。
登天的梯已经踩在脚下,却生生断了,她心里都难受的不行,也不知林之绪心里经受怎样的打击酸楚。
“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