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抵触,不过侄子玩他现在也了解了一下,虽然依旧是没什么大的好感,好在也不像以前一样觉得赛马就是赌钱了。 当然买马票在他的心中依旧是赌,章驰这样的马主到算是被他给接受了。 “这个周日就跑?”章友良放下酒盅子,冲着侄子问道。 章驰点了点头:“这周六,两匹马各有一场,一场是早晨的最后一场,另外一场是下午的倒数第三场”。 上一次傻大木赢的是痛快,不过这也只是初级比赛,真要说什么影响,那还差着老远呢,这样的比赛,哪怕是你破掉了场地纪录,但到了加州那边,别人都不怎么认的。 赛马强的地方对于赛马弱的地方,自然带着一份傲气的,这就像是经济发达的地方不太看的起不发达的地方一样。 赛马场上也是如此,人家赛马场大土豪还多,怎么可能在意你一个乡下小场子里的冠军,被人破掉了纪录?这边的人可能高兴坏了,但是摆到别的地方人家报纸上都懒得写。 没办法,人家底气足啊。 “有没有信心?”章友良道。 这话问的章驰好尴尬啊:“信心是有的,但就不知道比赛的时候怎么样,赛场上的千息万变的,结果真不好说”。 如果只有大伯,章驰一准拍着胸口说自家的马就是行,大伯您就跟着瞧好吧。但是现在桌上不光有菲尔、李乔,还有陆广明,那么这话就不能那样说了,因为说了就显得你这个人也太狂了一点,怎么着目中无马? “你们这周去看比赛?”菲尔问道。 章驰摇了摇头:“不去,这边牧场里房子在改建,比赛的时候正好建筑队也要进来施工,所以我们没有时间去看比赛”。 “赢下这场差不多就可以参加明年的三冠算了吧?”菲尔问道。 章驰点了点头:“要看运气了,拿下冠军那就可以,要是别的名次的话,还得再去跑”。 按着梅森的安排是这样,这场比赛赢下来之后,便可以直接拿到明年三岁马的关健性三冠赛名额。 梅森是想拿下来的,因为拿下了这场比赛之后,以后的比赛就没什么压力了,至于大秘境,它得先赢下一场初级赛再说。 接下来的饭桌上,章驰、章友良和菲尔几人聊着赛马,顾英、菲尔婶子和李乔则是谈着陆广明说媳妇的事,大家到时相互不干扰,你谈你的马,咱谈咱的婚姻大事。 吃吃喝喝一直耗到了下午四点多钟这一顿饭才结束。 一顿下来,章友良现在是啥也干不了啦,酩酊大醉,菲尔也差不到哪里去,现在正靠在椅子背上,头仰着打的呼噜呢。 剩下喝高的还有陆广明,这小子有点羞涩,人家说给他说媳妇,他就不好意思,话也不多,听到人家调侃自己就来一小盅子。 于是越喝越多,就喝成了现在的样子,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露出胳膊之外的两只耳朵红的跟快红布似的。 剩下的人到好,章驰没有喝多少,梅丽卡这边也是开车都没有问题,至于伯娘顾英,和菲尔婶子两人,那更是屁事没有。 不是说她们俩没有喝酒,不光是喝了还喝的不少,主要是两位女同志的战斗力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