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驰到于傻大木的中心思想是上赛道打比赛,越快越好。 梅森对于傻大木的中心思想更加简单了,就一个钱字,你想打比赛,你想快都满足你,但是你得给钱啊,前面的那种训练费全拿出来也不够参加几场比赛的,这得加钱! 这时候章驰哪里会舍不得,把胸口拍的啪啪响。 “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比赛产生的费用让赛马场直接开个单给我,我来付就是了”。 梅森一听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立刻表示:“那我没问题了”。 章驰问道:“那什么时候能上赛道?” 梅森也不知道章驰着什么急,不过他依旧好好想了一下,算了一下自己大约需要多少时间来训练傻大木。 “一个月后,第一场比赛,过个一周第二场……”梅森简单说了一下。 章驰觉得还行,一个月后去赛场看呗,他也知道这事急不来,总不能说今天自己把马送过来,这个周末就让马去跑,你乐意人家赛马场还不乐意的,场次都是排好的,就算是有人退赛也会有马补上,你现在要去插队,你算老几呀。 “那咱们就按这个来”章驰点头表示同意梅森的安排。 事情决定了,章驰出了马厩,骑上自己的赤焰山哼着小曲离开了梅森的马场。 梅森一直目送着章驰离开,脸上一脸的惆怅,嘴里还低语着:“这人怎么就能犟到这样,跟他说了这马不成,这马跑不出成绩来,还得跑上五场!” “梅森!” “埃迪,什么事”梅森转头发现自己的老友埃迪站在自己的背后,于是出声问道。 埃迪以前是个出色的骑师,和梅森一起赢下过很多场比赛,两人可以说职业生涯中最高光的一段时光都是一起渡过的。 这也让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于是梅森重出江湖,埃迪便过来和老友站在一起,当然,这时候他已经上不得赛道了,不过虽然上不得赛道了,他的经验还是有的,而且以现在梅森的名气,想找物美价廉的骑师,还得靠埃迪的眼光。 “你刚送过来的是什么马?这样的马你现在也训了么?” 埃迪刚刚看到傻大木,他第一眼看到马的时候,把自己给吓了一大跳,这世间居然会有这么丑的纯血马! 原本他以为丑就丑点,这马和男人一样,看的是本事,看的不是脸,看脸那不是成了小白脸了么。 但观察了一会儿,他便发现这丑马居然后腿还有问题,牵出来走了一会儿,埃迪发现还特么的有点高低脚。 最让埃迪忍受不了的还是这匹马的傻劲儿,整个就是一个痴呆儿童,往那一站半天都不带动的。 关进隔间的时候,任旁边的马怎么挑衅,这家伙都一动不动的啃着草。这明显就是没一点斗志,这样的马上赛道跟本不会出成绩的。 身体有问题,脑子不好,还没什么斗志,三者相加,埃迪觉得这匹马生下就是为了杀肉吃的。 杀肉你就好好去屠宰场,你来练马场做什么? 埃迪深感不满。 “这马的主人根本不懂马!” 埃迪怒道。 梅森苦着脸说道:“他要是懂马就不会让傻大木打五场比赛了”。 “什么?” 埃迪更吃惊了,这样的马要打五场比赛,那不是白给赛马场送钱么。 “已经说好了,下个月安排上赛道,一周一场,连着打五场比赛”梅森说道:“也不必全都参加两岁马比赛,只要有比赛就给它安排上,跑满五次了事,等明年送去安德里赛马场,我过两天去那里正好一起带了”梅森说道。 埃迪听了,想了一下问道:“不留在牧场调教一段时间,至少咱们可以尝试着把它的步伐给纠正过来”。 埃迪觉得咱们既然拿了人家的钱,总得干点事情吧,现在什么都还没练,一点基础都没有,就直接把马扔到赛道上这合适么? 梅森脸更苦了:“教不会的,这匹马就是我马场繁殖的,我都教了它一年多了,什么也教不会,总不能现在一个月时间就能教会它吧”。 听到这消息,埃迪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望着老朋友,真没有好意思张口,心道:梅森啊,梅森啊,你真的是老了么,这样的马都能繁育出来,我对你马场的前途这下子不怎么看好了呀! “那就这样吧”埃迪也没什么好办法。 不过两人很快就把傻大木给忘了,他们现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现有几匹好马的身上,寄希望它们能跑出好成绩来,至少弄几个低级别的冠军,好收别人钱啊。 “傻大木?怎么会用那家伙的名字来命名?”埃迪有点后知后觉。 “不是你的想的那样,这个傻大木没干过总统,傻就是斯丢屁德,大木就是伍德,整个加一起就是傻在跟一根木头似的家伙,是中文发音,不是来自于英语”梅森解释说道。 埃迪道:“原来他也知道这马傻呀”。 “傻大木的傻哪里用知道,直接看就行了”梅森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下午,马场的助手就把傻大木拉进了拖车,拖到了这边最大的城市,那里有个赛马场,规模是附近一百公里内最大的赛马场。 前面梅森马场的几匹马现在有两匹岁数稍大的已经在这里,加上傻大木就是三匹马了。 马场有专门的马厩,当然,以梅森现在的实力也不可能租最好的位置,有个马厩,能喂个食差不多就行了。 傻大木对于环境几乎是没什么要求的,别说是还有个小隔间,只要是有地方站,哪怕连吃的都没有,傻大木也会傻站着。 就是这么傻! 这里关的几乎是轻一色的小公马,公马在没有去势之前,那是相当暴躁的,咬人踢人那都是常事,有些马会逮什么咬什么,冲着别的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