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下去啊,要不要脸?”
气得姑娘家都开始骂人了,罪过罪过!
五皇子暗暗摇头,冲楚婳挤眉弄眼:“这事确实是他们做得不地道,需不需要我替你在父皇面前告他们一状?”
南宫灵望着楚婳,神色紧张:必须的!你可千万别心软啊!
楚婳:“……”
你还真当我是圣母吗?被人往死里薅羊毛都不生气。
“那就劳烦殿下了。”
“好说。”五皇子早就看这群人不满了。
他今年才十岁,哪有人天天在一个十岁孩子的耳边说这个被分尸,那个被烧死,还具体描述各种症状和犯罪手法的?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是看到烤肉想到被烧死的人,看到被切
() 片的鸭子就想到被分尸的人,晚上睡着了还会担心有人过来给他一刀,吃不好睡不好,肉眼可见地瘦了下来,被问起来还得说是苦夏。
留下了这么多心理阴影,还不许他找回场子吗?五皇子把扇子捏得咯吱咯吱响。
楚婳:“……”
南宫灵:“……”
一看五皇子的态度,就知道那些人要惨了,但她们俩也没有为人解围的想法。
那些人有功劳在身,顶多是被皇帝训斥一顿,也让他们抽抽懒筋,长长记性,别有事没事就把自己的任务丢给楚婳。
当天下午的课程结束,五皇子就进了宫,在皇帝面前一顿添油加醋。
“父皇,这三个月来儿子天天听它讲述凶手怎么杀人分尸,掏心掏肺,经常半夜被噩梦惊醒,您看看儿子,都瘦成什么样了?”
皇帝吃了三个月的破案瓜,原本也不觉得有什么,听五皇子这么一说,仔细打量了一下儿子,惊讶地发现他还真瘦了很多。
“你这怎么瘦得下巴都尖了?”皇帝上手捏了一把儿子的肩膀,“这身上怎么都没肉了?”
五皇子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那还不是它每次描述得太过具体,我的联想能力又出众,看到被切的萝卜都能想到分尸,这哪还吃得下去?”
皇帝:“……”你这联想能力是不是太出众了一点?
五皇子又表示:“顺天府、刑部、大理寺都有难处,儿子作为皇室中人,年纪尚小,不能为父皇分忧,最起码也不能打扰朝廷官员办案,也就忍下来了。”
“刚开始总被噩梦惊醒,喝了半个月的安神汤也不见好转,后来干脆醒了就起来看书,老师还夸我学得好呢。”
这话说得顺心,儿子又得了老师的夸奖,皇帝听着高兴。
“喝了这么久的安神汤,怎么也不和父皇说?”
五皇子:“父皇日理万机,儿子哪能因为这点小事烦扰父皇?”
儿子如此孝顺,识大体,皇帝的心中十分熨贴,更怜惜五皇子了,关切地问:“最近还会被噩梦惊醒吗?”
五皇子摇头:“可能是接连三个月,习惯了吧,最近不做噩梦了。”
皇帝满意点头,虽说儿子还小,但听到这种事就被吓得噩梦连连,还是有损皇家威严,幸好很快就习惯了不怕了。
然而,下一刻又听五皇子说:“也可能是这些日子的瓜都是些盗窃什么的,症状轻微许多。”
盗窃?皇帝皱眉,这案子值得交给系统去查?
杀人的瓜偶尔吃上几个还好说,连续吃上三个月,皇帝实在感觉腻味,所以近期都已经不再看,听林友报告又是查案的内容,看也不看就把抄录的报告传给百官。
也是因此,他还真不知道近期系统破的是盗窃案。
“全都是盗窃吗?”
“也不是,有杀人,有意外,盗窃只是其中一部分,只是很多都是楚婳看上两眼就能破的简单案子,儿子当然不怕了。”五皇子面露得意
。
皇帝心中一怔(),被儿子得意洋洋的小表情都逗乐了:你啊。
父子俩又说了一会儿话?()_[((),五皇子去找淑妃说话,皇帝的笑容也就落了下来。
他这个儿子有些小心眼,喜欢演戏,还爱吓唬人,因为性格有些古怪,平时没什么朋友,很少看到他把谁放在心上。
这回会特意进宫来替楚婳告状,看来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皇帝召来林友吩咐一通,把前些日子的报告拿来过了一遍,又派人把楚婳那积压的案卷拿来翻阅,“……”
这要换成他,他也忍不住啊!
楚婳能忍到今天,十分出乎他的意料——那丫头小气记仇得很呢。
当即召集老太师、老太傅、顺天府尹、刑部尚书、大理寺卿来御书房议事。
人一到,皇帝就把报告和案卷丢给他们:“朕都不知道顺天府、刑部、大理寺现在都是这么办案的。”
“一起杀人案件,早上找到死者,中午完成验尸,身份没有辨明,凶器没有找到,人证物证都还没开始调查,这案子就到楚婳跟前了。”
“丢了几颗夜明珠,丢了一批货的案子也让楚婳查?朕的私库丢了那么多东珠,朕让她查了吗?”
“怎么?楚婳现在是顺天府尹还是刑部尚书还是大理寺卿,什么大案小案都得她来查?”
说得太顺了,一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