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吩咐,儿媳去办。”
既然你没有指名道姓,那我把话接过来也没什么问题。
楚老太太一噎,她有心想说自己要指使的人是楚婳,又摸不准皇后今天来找楚婳是为了什么,不敢把话说得太过分。
那丫头现在本事大,靠山多,她可以仗着祖母的身份说上一二,但要是做得太过分,时刻守在那丫头身边的两个锦衣卫就不会答应。
“皇后今天是来做什么的?”楚老太太憋屈地问,“那丫头什么时候和皇后有关系了?”
楚淑摒气凝神,就怕错过一点细节。
如果楚婳和皇后的关系好,她或许还能借着楚婳姐姐的关系和皇后搭上关系,那她的婚事可就
彻底不愁了。
楚平回来得晚,不知道,不参与这个话题。
温氏一直在家却也不知情,“娘娘一来就去千画居找婳儿,具体的情况儿媳也不清楚。()”
楚老太太眉头一竖:要你何用!囍()_[(()”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对这个儿媳颐指气使,有点不顺心的就言语打压,过去还会在楚平面前装一装,现在都知道了,她也就懒得装了。
楚平眼皮一跳,下意识看向楚婳离开的方向,心说:这也就是婳儿不在,否则母亲恐怕当场就会得到一句“你在想屁吃!”,被怼得撅过去。
温氏早已看透楚老太太的本性,不对这个婆婆抱有任何期待,被骂也没有任何感觉——骂就骂呗,又不会少一块肉。
“母亲若是不信,也可以去千画居找婳儿亲自问。”
就问你敢不敢去?!
楚老太太:“……”
别说,她还真不敢。
楚婳这个孙女和其他孙子孙女不一样,只在楚家外面给她面子,其他时候谁要让她不好受了,立马就能撅回来。
那句“你在想屁吃!”令楚老太太记忆犹新,她都一大把年纪半身入土了,可不想再增添一点心理阴影,每每想起来就脑壳疼。
眼看着楚老太太就要被这么打发了,楚淑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母亲,妹妹近期也没怎么出门,怎么就认识皇后了呢?”
楚老太太是婆婆,有孝道压着,温氏需要维持面子工程,对楚淑这个主意大到自己在外勾搭男人找夫君差点被骗的庶女,呵呵。
“谁知道?或许你怎么认识井帅的,她就怎么认识皇后的。”
说完,温氏也没管楚淑瞬间变了的脸色,转身就回自己的院子。
一个名声坏了的姨娘所生的庶女,成天打听嫡女和皇后的事,谁给你脸了?
回房以后,温氏思来想去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沉着脸对楚平道:“当年我就说过不管他们那一房的事,楚淑那么不放心我这个母亲,宁愿自己在外面找,那就让她自己找去,我不管了!”
温氏一向温柔小意,很少和人大声说话,唯一一次就是楚婳被楚淑撞入湖中昏迷不醒。
那时温氏满眼血丝、满目憎恨、歇斯底里,就像一只守护受伤崽子的疯狂母狮,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自己的崽子,楚平至今没有忘记。
楚平不敢出声,总觉得自己发出一个音,就能被温氏喷个狗血淋头。
求生欲极为强烈。
温氏过去总把种种思量放在心中,不让那些烦扰夫君,今天她也坦白一回。
“过去我总想着楚家的姑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担心楚淑的名声不好会连累婳儿,想着找个合适的人家把楚淑嫁出去,从公中出一份嫁妆,算是我这个当主母的最后能做的事。”
就刘月、楚琪、楚淑那一房膈应人的种种做派,温氏自认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仁至义尽。
“可你今天也看到了,楚淑盯
()着皇后的样子,分明是想利用婳儿攀高枝!她想攀高枝,自己有本事攀上去,我没意见,可她不能踩着我的婳儿去!”
温氏的脸色又沉了一分,“婳儿好不容易走到这个地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我也不会允许!”眼看楚婳有望以女子之身入朝,实现楚家三口同朝为官的壮举,甚至可能比楚勤走得更高更远,楚平比任何人都紧张楚婳的前程。
“你不想管就不管,我让母亲或者族老那边出面。”
他这么一说,刚刚还言之凿凿的温氏反倒迟疑了,“可以吗?”
让祖母或者族老出面替姑娘主持婚事的情况有,一般都是姑娘的爹娘去世,没其他叔叔婶婶等长辈可以主持。
可让温氏带着怨气为楚淑商讨婚事,温氏自己不痛快,楚淑也担心温氏会不会在其中动手脚,万一婚后有矛盾,闹得两家都家宅不宁。
楚平再三考虑还是觉得自己的主意更好些,让人知道不和就知道呗,皇室和百官哪一个不知道楚婳和楚淑不对付啊?
“我来处理。”
难得见到楚平担一回大任,温氏还挺不习惯,只是这事确实由楚平出面更好,她便放了手。
另一边。
系统趁楚婳吃晚饭的时间问她:【婳姐,南宫灵给你留的小纸条,你打算怎么办?】
楚婳得知皇后来访后急匆匆赶来千画居,书籍全放在五皇子院子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