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呵呵,两位既然已定,那老头子就告辞了,你们慢慢聊。” 李老见此,笑眯眯的朝着苏文使了眼色,然后带着李婉儿退下了。 “来来来,苏兄,我想请教一下炼丹之事。” 秦汉民热情道,拉着苏文到了一个长椅上。 林曦与夏秋冬也不好过去,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但语气之中却充满了丝丝的火药味。 秦汉民见此,更是对苏文佩服的五体投地。 还以为两女在一起和睦共处了呢。 “苏兄,敢问你是如何追求到两位佳人的?还望苏兄教我!” 秦汉民小声道,表情真挚而又诚恳。 苏文都无语了。 “我没追求,是她们自己找我的。” 苏文实话实说,他对这个不怎么感兴趣,也没那个闲工夫。 不过这话落到秦汉民的耳中,却是让他敬佩更甚,看向苏文的目光犹如在看神人。 “嘶!自己贴上来的,苏兄真是魅力无穷啊!敢问如何才能吸引心仪的女子?” 秦汉民看向苏文的目光更加的火热了。 “……” 苏文呆若木鸡。 他古怪的看着秦汉民,有些说不清了。 “既然秦兄问了,那我就随便说两句,莫要当真。” 苏文哭笑不得,不忍心给秦汉民泼冷水,回忆李斩神的记忆,从中摘取一些追求女人的手段。 李斩神活了数万年,人老成精,而且这方面也不怎么检点,倒是很有心得。 “女人喜欢男人的温暖,细节,强大,追求则张弛有度……” 苏文摘抄李斩神的名言名句,随口胡诌。 一边的秦汉民听得如痴如醉,时而恍然大悟,时而蹙眉思索,时而迷茫,那表情跟听大道真经似的。 到最后说的苏文嘴的干了。 “苏兄,您的茶。” 秦汉民见此,连忙给苏文沏茶,姿态带了几分尊敬。 苏文也没客气,一饮而尽,心中无奈。 这秦汉民也是一个奇葩,若非他掌握李斩神的记忆,秦汉民的问话,他还真没办法答上来。 到了半夜,苏文实在受不了秦汉民的求教,约定过段时间,炼丹增进,再为其炼制丹药。 随即,告辞离去。 在秦汉民恋恋不舍的目光下,他带着林曦与夏秋冬走出了红云大楼。 “你跟他聊了什么?怎么这么久?” 林曦蹙眉道,有些好奇。 夏秋冬也看了过来。 “没,没什么。” 苏文干笑两声,他要是真说出来,估计这两个女人能把自己打死。 秦汉民对他纯属是一个误会。 几人一路往大皇子府邸行去。 京城的夜晚没有宵禁,不过此时半夜,街道上早就冷清一片了。 一路走到大皇子府邸门口,苏文正要进去,忽然眼神一凝。 夏秋冬转头看去蹙眉不已。 “等你多时了。” 远处,一道青年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张脸难看至极,隐隐有些怒火。 来人,正是齐沧海。 他进入大皇子府邸,准备找苏文,结果下人告知,苏文出去了。 他足足等了半个晚上,这才把苏文等到。 他如何能不怒? “你是齐无尘的兄长?” 苏文眉头紧锁,察觉青年的样貌与齐无尘有些相似。 齐沧海的名头,他也听墨师提起过,阴境之中极强者,位列暗榜,近年来一直身处边疆战场,前些时日才回到京城。 “是我,今日我来,是想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让大皇子如此看重。” 齐沧海神情冷漠,拿出大戟,气势如虹。 “齐沧海!你想干什么?同为大皇子幕僚,你这般行事,就不怕大皇子问责吗?!” 林曦俏脸一变,当即娇斥道。 “齐沧海,你怕是当本王不存在?” 夏秋冬柳眉倒竖,眼神不善。 “两位,这是我与苏文之间的事情,与你们无关,而且我也不会伤他性命!” 齐沧海淡淡道,周身萦绕上浓郁的冷冽煞气。 这是常年征战杀敌,才能养成这么重的煞气,非常惊人。 “齐沧海,你究竟想如何?” 苏文眉头紧蹙,制止了林曦与夏秋冬,声音冷漠。 这家伙他都没见过,好端端的找他麻烦,他心中也是烦躁至极。 这几天好不容易安静了些,大皇子的自己人却又跳了出来。 “听风宴,你没有去,玉河那群人已经准备教训你了。” 齐沧海冷声道。 “呵呵,你想替他们出头?” 苏文笑了,眼神讥讽。 真是可笑啊。 大皇子招揽的齐王,在朝堂上帮他,可自己俩儿子,一个对他恶意满满,心怀叵测,其兄长更是沦为了玉河他们的工具。 “红云商会帮你一次,不会帮你第二次,我想要掂量掂量,你究竟有几分能耐。” “接我十招便过了我这关,以后我不会帮玉河他们对付你,可若是接不了!那抱歉了,你的人头我要了!” 齐沧海气势澎湃,黑发舞动,一股惊人的波动横扫八方,震得周遭大树都嗡嗡作响。 他并未小觑苏文的天赋,但天赋始终只是天赋,在未成长起来之前,弱小如蝼蚁。 若是苏文能接下十招,说明对方未来有能耐与太子抗衡,在对方手下不死,他就不会拿苏文的人头送给太子做投名状。 而若是接不下,那他就不能让齐王府跟着大皇子陪葬! 苏文,自然得死! 从回归京城之后,他便一直犹豫。 大皇子与太子究竟谁能胜,最终的结论,大皇子毫无胜算。 苏文是个异数,但这个异数不够大,大皇子依旧败北,他齐王府必亡! “十招?齐沧海,几年不见,你有点狂妄啊。” 夏秋冬蹙眉。 林曦也是有些愠怒。 苏文虽是化灵,与齐沧海差距极大,但终究是逆境伐上的人物,更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