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自己的脑袋。
白涧宗拿来枕头,燕折趴抱住并舒服地眯眼:“再往下一点,大力一点……嗯……刚刚好。”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燕折没穿上衣,背很白,因此肩胛骨及腰上的指痕格外明显,微微露臀线也有被掐的痕迹。
白涧宗的喉结微不闻地滑动下,移开目光。
他拍了下燕折的屁|股,没太用力:“好好说。”
“淫者见淫……”燕折撇撇嘴,“之死活不给碰,还说什么肋骨刚好也不宜剧烈运动,昨晚还不是往死做,怎么叫都不停——”
白涧宗面表情:“我要结束了回到床上又死活不肯穿衣服趴我身上蹭的人是狗。”
燕折立刻驳斥:“你才是狗。”
白涧宗冷笑:“。下次做一半了我叫停你千万别挽留。”
燕折:“……”
他回忆了下,昨晚次,他好像都确实是中途一半的时候拼命喊停的……毕竟那时候最难受,又爽又痛苦。
这时候他就不不佩服燕颢了,之应付那么人岂不是每晚都不休息?后腔岂不是要烂掉。
也许那人的没白涧宗大。
所以燕颢最后才想找那个金发男,听说白人生来天赋异禀。
不不不打住!燕颢都死了,还背后腹诽人家不太好。
燕折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我不该想这,口…心遮拦,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报仇去找燕驰明……”
白涧宗:“……”
感觉身后的手停了,燕折不满道:“腿也按按,大|腿根酸死了。”
白涧宗:“不。”
燕折眼睛一转:“那我找个按摩店去,说不定还有男模——嗷!你轻点!!”
他愤而偏头:“你这是霸|权!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又不负责又不许我想别的办法缓解,你就是狗!”
白涧宗冷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后你不要碰我了。”燕折冷哼,“我和你买的玩具过日子就好了,还有那么没用过呢。”
音刚落,身后的手又是一重。
白涧宗显然想了某天晚上监听到的燕折“玩”玩具时哼哼唧唧的声音。他脸色越来越差,按着燕折腰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燕折:“嘶嗷——”
“还有那么没用过……”白涧宗阴恻恻道,“所以你已用过一了?”
燕折嘴硬道:“对啊,比你好了,好歹听我的,想重就以重,想轻就以轻。”
许久的沉默。
燕折心一咯噔,埋枕头的眼睛微微抬瞄了眼。白涧宗神色阴鸷,正幽幽地盯着他。
“你这么凶干、干嘛?东西不是你买的?”
燕折都结巴了,一瞬间想上辈子燕颢婚后的待遇,生怕自己步入后尘……虽然能性不大。
毕竟同样的时间线上,这辈子的白涧宗要比上辈子正常了。
白涧宗阴郁地重复一遍:“我买的……对,我买的。”
他不再说什么,继续给燕折按腰按腿。
一开始人还是纵横交错,后来燕折就直接叠白涧宗身上趴着睡觉了,胸腔的心跳声就是最好的安眠曲。
一直到傍晚他才醒,白涧宗正用手机回复消息。
燕折钻臂弯,打着哈欠探头往手机屏幕上看:“干嘛呢?”
白涧宗一秒息屏,冷漠道:“工作上的事。”
燕折有几分狐疑:“真的?”
白涧宗顾左右而言他:“要去吃饭了。”
人来,白涧宗先走一步。燕折后面穿衣服,越想越不对劲。考虑到睡下午觉之跟白涧宗的对内容,立刻拨了个电给身山庄的管家吉伯。
片刻后,连外套都只穿了一半的燕折姿势别扭地冲卧室:“白涧宗你凭什么烧我的东西!”
不远处,轮椅上的白涧宗头也不回:“我买的。”
燕折:“但你送我了就是我的!”
恰巧白萍路过,闻声一愣:“阿白烧了什么?”
“祖母……”
燕折脸唰一下红了,一看到白萍就想到她给的药膏,恨不再跳一次荷花池。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白涧宗烧了什么,总不好跟一个年纪快过百的老太太说——你孙子给我买了情|趣玩具又因为吃醋给烧了吧。
“衣服也不穿好。”白萍道,“天凉了,别弄生病了。”
“好的。”
“怎么还这么拘谨?”白萍走过来拍拍燕折的肩膀,“已是一家人了,怎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