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枕朝白涧宗砸去,“为什么这么说啊!”
白涧宗捡起上的枕,幽幽道:“骗的。”
燕折刚腰松气,听白涧宗说:“祖母没问。”
刚松到一半的气瞬间又提起来。
为什么没问?无非是白萍已经猜到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祖母知道……”
白涧宗指了指,心平气和说:“觉得看到的人有谁不知道?”
“……”
燕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白涧宗堪称乱七八糟的脖,简直眼一黑。
——是他昨晚意识不清的时候啃的。有些啃咬是为太难耐,有些是试图用啃咬的方式胁迫白涧宗停止作。
燕折虚弱说:“今天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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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涧宗“嗯”了声:“吃饭。”
燕折嗦了面条,瞄了眼白涧宗一直没放下的袋:“这什么?”
“祖母给的药。”
“擦哪的?”
白涧宗面无表情,显然已经经历过一轮社死了:“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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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低调、仿佛一个路人的苏友倾站在四条街外的巷,看向微微突出一角的宅顶……他亲爱的在那里。
身上的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他没费力和警察说是白家人干的,没有证据,没人信。
早预料到有今天了,已经比预想的晚了很多年。
只是可惜,还是叫人找到了白茉。
他不该试图设计让白涧宗自害死白茉,应该在一切暴露之前杀了白茉,之前想的一样吃掉她的骨灰,生生世世融为一体才对。
他在想象中朝那处宅顶跨了一步,突然,身后一道黑影他拉进了巷里:“别乱来!不想活了?”
“是谁?”
“应该知道。”黑影道,“他让我转告,只乱说话,他可以安排出国,资金都准备好了。”
苏友倾眯起眼,斟酌那个人帮自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