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
先
手再说, 做不做得到另讲。
不过白涧宗最近好像不怎么傲娇,是有股别扭劲儿,
时候死的有点系。
但
所然来被握住, 燕折直接一个激灵地弓起腰, 扯得肋骨一疼。
对上白涧宗危险的视线,燕折连忙搂住白涧宗脖,不肯放弃地讨好道:“不为例,我再不动……你动动吧,求求你。”
“……”
白涧宗面无表情, 麻木地像个工具。
一个人在脑海里说“应该立个规矩, 起码心理年龄满20岁再进行x生活,免得将来后悔”,而另一个人在说“他都遭这么多罪,算,都由着吧, 不然又该哭”。
燕折巴卡在白涧宗的肩膀上, 低低的喘,不敢用。不许动还好办, 但是不能喘的很难啊。
又不是那什么娃娃。
其实肋骨被喘|息扯得有些疼,但他不敢表现, 怕白涧宗直接停手。花洒还卡在两人间,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白涧宗的手落在折上,酥|痒难|耐。
好像一场漫的酷刑。
白涧宗的手法温和, 燕折恨不得抓着他的手自己弄。
但铁定挨揍。
燕折捞把,咕哝道:“你为什么不y摁啊哈……那儿不要!”
白涧宗无视燕折的疑问:“明天叶医生会来。”
“噢。”本来早该见, 但这两天在医院,耽搁, “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提别人…啊哈……哈。”
“嘴巴闭上。”
“……”燕折一咬上白涧宗的脖,还磨两,示意这样嘴巴能闭得上。
白涧宗吃痛,手臂上青筋爆起,像扭动的青蛇试图跳出苍白的皮肤,根根分明。燕折仗着自己身上有伤不能被粗鲁对待为所欲为,偏偏白涧宗还被拿捏住,除去呵斥什么都做不。
“撒、嘴!”
燕折松开牙齿,狗似的舔两,感受到白涧宗浑身一颤直接起|立满意。
这对嘛,总不能他一个人有感觉。
接来的对话基本在燕折锲而不舍地“我帮你”和白涧宗冷酷无情地“不用”进行,燕折一急,不择言:“那你自己弄自己给我看——”
白涧宗瞬间五指一紧,燕折声音直接噎在嗓里,像被掐住后脖颈的猫,世界顿时安静。
白涧宗咬牙道:“年纪不大,脑里废料挺多。”
燕折好半天缓过来,埋在白涧宗脖颈闷闷地说:“什么呀,我们都订婚,给我色一怎么……”
白涧宗脸黑一个度,拿起花洒随便给燕折冲冲:“起开,滚蛋。”
“好敷衍。”燕折评价道,“皮里都没洗干净,会有细菌。”
“平时没看你这么爱干净。”白涧宗一脸冷漠,“去割掉。”
燕折瞪:“你凶死。”
不过舒服完他无所谓,白涧宗不让他帮忙刚刚好,还省得手酸。
白涧宗全湿透,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肉|色的轮廓。虽然燕折很馋,但白涧宗不给碰没办法,黄花大闺男似的。
“再看睛挖。”
“挖吧。”燕折老老实实站着,让白涧宗给自己穿衣服,“挖完我一辈赖你身上,你是我的腿跟。”
白涧宗:“无赖。”
“无赖!为什么不给我碰,总不能只想当我叔吧?”燕折软着声音喊,“叔。”
正在燕折套袖的白涧宗手一抖,直接给燕折睡衣撕裂,白皙的皮肤透出不规整的裂缝。
他捏着衣袖沉着脸,半晌说:“别瞎叫——买的什么垃圾睡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燕折被震住,不知道白涧宗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我穷,没钱买贵衣服。”这套还是上次落在这里的。
“拿套新睡衣过来。”
燕折哦声,慢吞吞地走到门,回头问:“拿你的睡衣吗?”
白涧宗冷冷地嗯声。
燕折现在是单手战神,从衣柜里翻出白涧宗上次穿过的睡衣,没忍住轻轻嗅,有股淡淡的清香。
他没要裤,只拿上衣,裤对他来说。
白涧宗皮直跳:“你——”
“穿你的裤我会绊倒的!”燕折睁大睛,“到时候又多处骨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