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看见的症状基本都能对得上。
随即两人又开始查找撮空。
吉翔觉得这种看病的方式特别古怪,不像是两名经验丰富的医生,而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患者家属。
孟庆非找到有关于撮空理线的描述,一下子和患者的症状对上。
不过他没有露出喜色,而是看了一眼时间。
拿起手机,孟庆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拨打电话。
“沉老师,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孟庆非很客气的说道。
“小孟啊,怎么了?这么晚找我是遇到诊断上的困难了么。”电话对面的人温和问道。
“是这样,沉老师,我遇到了一个古怪的患者,我怀疑他感染了疟疾。但我没见过疟疾的患者,所以才打个电话跟您咨询一下。”
孟庆非手里拿着电话,但却仿佛直面那位不知身在何处的沉老师,不停的鞠躬,表情卑微到了尘土里,一脸内疚。
“哦?疟疾?患者有热带丛林暴露史?”
吉翔听到这句话,勐然想起患者家属的叙述。
这回连吉翔自己都开始腹诽,医学还真是弯弯绕,在南洋喝酒喝多了躺尸在林子里,换做医学的说法就变成了热带丛林暴露史。
“是,有的!”孟庆非马上回答道,他随后把患者的症状描述了一遍。
“哦,撮空理线,从前疟疾流行的时候中医典籍里有相关描述。你说的是理线征,看起来像是绣花。”
“那……”
“你们医院……应该查不了疟原虫,你问问你们当地的传染病院能不能查。最近二十年感染疟疾的患者越来越少,绝大多数医院已经把这项检查给停了。”
“好,沉老师,我还能做什么么?”
“可以给氯奎做诊断性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