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解决方法。 一个小时后,崔喜一行四人到了客车站。 经过打听,有个客车站的工作人员对何玉大骂韩山河的场景还有印象。 “老太太骂得可难听了,这位同志一直劝说,态度挺好的!”工作人员给韩山河作证。 “老太太都骂些什么啊?”崔喜问道。 “那我可记不清了!”工作人员摇摇头。 “那你还能不能记住老太太最后上车了吗?”崔喜继续问道。 “不知道!”工作人员再次摇了摇头。 工作人员走后,韩山河对柳月说道:“我跟你说啥你都不信,这回信了吧?” “信不信有啥用?我妈都丢了!要是你不去接我妈,我妈能丢吗?”柳月的眼泪就没停过。 崔喜又做了调查,那天去往西登大客车的司机和售票员对何玉上没上车都没有印象,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时间一晃过去了半个月,多方打听和寻找的两方面人都没有得到何玉的消息,何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信皆无,柳月因此大病了一场,小兰也愁眉不展,经常陷入深深地自责中。 一天晚饭,于庆东看小兰吃了几口就下了桌,心疼地对小兰说道:“你也别愁了,吉人自有天相,婶子肯定会没事的!” “婶子到底去哪了呢?柳阳哥走的时候把婶子托付给了咱们,要是哪天柳阳哥回来了,又没找到婶子,怎么跟他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