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雷把门开了一道缝,小声地叫道:“军哥,完事了吗?” 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小雷皱起眉头,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打开房门,试探着往屋内走去。 躲在门后的唐蕙如法炮制,一掌快若闪电地切在小雷的脖颈之上,小雷瘫倒在地,唐蕙把他拖到床边,捆绑起来。 望风的大坤等了好久也没看见大军和小雷来换自己,不由得心里暗骂道:“这两个孙子也太不够意思了,还没完没了,老子也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气死我了!” 大坤又等了一会儿,实在等不下了,于是鬼鬼祟祟地来到唐蕙的房间之外。 “军哥,小雷,你们完事没有?”大坤把门打开一条缝,压低声音叫道。 大坤没有听到回应,于是狐疑地进了房间,结果可想而知,步了大军和小雷的后尘。 唐蕙把房间的灯打开,把三个人背对背捆在一起,然后打了一盆水,直接泼到三个人的头上。 三个人先后醒来,不停挣扎。 “臭丫头,赶紧把我们放了,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大军被唐蕙抓住仍然态度嚣张。 “你话太多了!”唐蕙狠狠踢了大军一脚,然后把小雷的袜子扯下来,塞到大军嘴里。 大军面露狰狞之色,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丫头,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小雷牛哄哄地问道。 “得罪的是什么人啊?”唐蕙斜睨着小雷说道。 “我告诉你,我们都是西登人,爸爸都是县里的领导,大军的叔叔大爷是市里和省里的大领导,你根本得罪不起!”小雷撇嘴说道。 “哦,原来你们也是西登人啊?你们可真给西登人丢脸!你们的爸爸更给西登人丢脸,教育出你们这些败类,根本就不配当领导!”唐蕙冷冷说道。 唐蕙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小雷说道:“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在阳历年的时候去过明德,还在饭店吃过饭?” “你怎么知道的?”小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