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袁虹转正以后,根本就没给过安景海好脸,就连她和吴英恺的不正当关系败露,安景海走马上任卫生院院长后,袁虹仍然对他爱答不理,所以袁虹忽然改变了态度,让安景海一时之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狐疑地问道:“袁虹,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现在一个人在家里住!”袁虹的话没头没尾,她妩媚一笑,然后扭动着腰肢走了。 安景海虽然对袁虹反复无常、翻脸不认人的性格非常反感,但对袁虹火辣性感的身体却很留恋,袁虹就像盛开的罂粟花,安景海明知道有毒,但只要罂粟花充满蛊惑的香味散发出来,他的色心立刻蠢蠢欲动,活泛起来。 袁虹的一句“我现在一个人在家里住”让安景海觉得这就是袁虹在给他暗示,就是暗示他晚上过去,想到这点,本来心中郁闷的安景海心情好了不少,对晚上开始憧憬和期待。 在安景海看来,袁虹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成熟女人,如今和林杰离了婚,又和吴英恺断了关系,她肯定耐不住寂寞,而袁虹虽然风流,但一般男人她根本看不上,所以袁虹吃回头草找到自己理所当然,安景海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得有道理,回到办公室后照着镜子开始捯饬起来。 下班后,袁虹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安景海,然后骑着自行车走了。 安景海的心乱了,回到家吃过晚饭,和老婆马莲撒谎说自己要去卫生院值班,然后就离开了家。 安景海出了门,感觉时间有些早,这时候去袁虹家很可能会被人发现,于是又回到卫生院等到天黑透了,这才鬼鬼祟祟摸进了袁虹家。 袁虹家大门和房门都是虚掩的,这让安景海更加笃定袁虹这是给自己留的门,于是堂而皇之地进了屋。 屋内没开灯,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朦胧中安景海发现袁虹正躺在炕上,耳边听见轻微的鼾声,看来袁虹已经睡着了。 “宝贝,我来了!”安景海小声叫道。 袁虹似乎睡得很死,根本没有反应,安景海色心已起,把鞋一脱就上了炕,侧身躺在袁虹身边,一把将袁虹搂住,直接亲向袁虹的红唇。 袁虹迷迷糊糊地本能去推安景海,想要把头移开,安景海箭在弦上,不管不顾地吻住袁虹的嘴巴,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紧接着袁虹开始拼命挣扎。 安景海没有想到袁虹居然会叫喊,不由得吓了一跳,但他色欲熏心,根本就没有停止动作。 “来人啊,抓流氓啊!”袁虹大声喊叫,声音颤抖,充满恐惧。 安景海这才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个声音根本就不是袁虹的,他吓得亡魂皆冒,就要起身下炕,结果这时候屋内的灯忽然亮了。 “安景海,你耍流氓!”灯下站在地上的袁虹满脸怒容。 安景海下意识地看向炕上的人,炕上的女子披头散发,满脸惊恐,双手抱在胸前。 这个女人安景海认识,正是袁虹家的邻居,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齐长华! “流氓,强奸犯!”齐长华认出了安景海,羞愤交加,一把挠向安景海。 安景海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五道血痕,他发出一声惨叫,光着脚跳到地上。 “齐长华,你干什么?”安景海捂着脸叫道。 “你说我干什么?我要到派出所告你去!”齐长华说完开始嚎啕大哭。 齐长华就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长期的劳作让她皮肤粗糙,脸色黝黑,四十几岁看起来就像五十多岁,若是平时安景海瞅都不愿意瞅,如今他误把齐长华当场袁虹,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根本就解释不清。 安景海晦气地往地上吐了几口,然后用手被狠狠擦了擦嘴唇,无奈地说道:“嫂子,你误会了,我不知道炕上躺着的人是你!” “那你以为是谁?”齐长华带着哭腔喊道。 “我以为是袁虹呢!”安景海实在找不出别的理由。 “你放屁!我是平的,她是鼓的,傻子都分得清!你要是搞错了,我推你,你怎么还不起来?你就是冲我来的,你这个天杀的,我一世清白就毁在你手里了,这要是让我当家的知道,我还怎么活啊?”齐长华还挺自信。 “嫂子,你说你这模样,你这岁数,我能对你有想法吗?我真是搞错了!”安景海头疼地解释。 “你占了便宜还埋汰我,我跟你拼了!”齐长华本来就是个泼辣的女人,光着脚跳到地上,直奔安景海而去。 安景海吓坏了,赶紧往袁虹身后藏。 “嫂子,你赶紧上炕把衣服穿好,今天这件事肯定会给你个交代!”袁虹不想惊动左邻右舍,赶紧出言劝说齐长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