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海自我感觉良好,以为小兰对自己有意思,所以开始变本加厉。 小兰在一次给病人治疗的时候,安景海趁机摸了小兰的屁股,因为有病人在,小兰无法当面发作,于是给患者看完病后,特意去了安景海的办公室。 “安院长,我不知道刚才你是不是有意的,但我告诉你,我不是那种人,所以你以后注意点自己的行为!”小兰义正言辞。 “我干啥了啊?”安景海装糊涂。 “你干啥了,你自己清楚,下回你要是还这样,我可不会给你留面子!”小兰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安景海一点也没觉得羞臊,他自言自语道:“还是个小辣椒,有点意思!” 小兰觉得以安景海的身份,自己警告过了,他肯定会有所收敛,毕竟这里是医院,他是现在的领导。 可小兰想错了,第二天安景海就做了一件让小兰羞愤不已的事:毫无廉耻的安景海居然拧了她的屁股! 小兰还是没有当场翻脸,她也没有去找安景海,她觉得安景海这个人不给他一些教训根本就不会长记性。 安景海占了小兰的便宜,小兰又没有反应,这让安景海很高兴,觉得小兰就是个假正经女人,很容易上手。 可第二天安景海就为自己的错误认识付出了代价。 小兰当时正在给病床上的病人做检查,她注意到了安景海进了房间,却装作不知道。 安景海悄悄走到小兰的身后,伸出了咸猪手。 “啊!”还没等安景海的手碰到小兰,他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安院长,你这是怎么了?”小兰转过身来,故作惊讶。 安景海为了掩饰自己,眼睛看着病人,所以他也不清楚为什么掌心会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没事,没事,刚才不小心咬了一下舌头!”安景海不得不撒了个谎。 安景海吃了亏,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之后安景海又想占小兰便宜,结果不光手疼,连胳膊半天都没有抬起来,他立刻明白了这是小兰搞鬼,可又不敢发作,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安景海吃了哑巴亏,知道小兰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的女人,本想就此打住,可看到小兰漂亮的脸蛋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又心里痒痒,于是找个借口把小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车医生,来卫生院这段时间还适应吗?”安景海挤出笑容。 “挺好的,就是有只苍蝇总爱往身上落,挺遭人烦的,安院长,你看是不是应该给它拍死?”小兰看着安景海,一本正经地说道。 安景海知道小兰在讥讽他,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车医生,你刚调进卫生院可能不太知道,这正式医生的编制和你可不一样,我们挣的是现钱,按月发工资,你就不一样了,每月几块钱,剩下的需要年底按工分支付,赶上年景不好,到了年底连一分钱都没有!” “这些事彭院长早就和我说过了!”小兰平静地说道。 “可是老彭和你说过没有?这卫生院一定时间就会有转正名额,只要被推荐上了,再参加考试就算转正了!”安景海说道。 小兰没有吭声。 “这推荐名额都是院长说得算,现在老彭马上就要退休了,我作为副院长铁定接老彭的班,到时候这个推荐名额就是我说得算,谁要是表现好呢,这名额我就会给谁,要是谁表现不好呢,估计这临时的工作都很难保住!”安景海边诱惑边威胁。 小兰依然一脸平静。 “车医生,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安景海觉得小兰可能没有听懂,要知道临时工能变成在编的正式职工绝对是个巨大的诱惑,这就意味着摆脱田间劳作,意味着身份地位的改变,意味着挣现钱吃供应。 “我听明白了,我不是那块料也不往那上面想!安院长,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小兰说完径直走了。 安景海看小兰走了,脸色阴沉,拿起一根烟点燃,狠狠抽了一口,然后又狠狠地拧灭。 从那以后,安景海没有再骚扰小兰,可却开始处处找茬,小兰干这也不对,干那也不对,还总是当着其他医生的面嘲笑小兰的身高,处处打击小兰。 在这样的领导手下做事,小兰非常难受,甚至不想干了,但想想彭院长迟早会回来,也就忍着没有提出辞职。 卫生院的这些老员工都知道安景海是什么德行,心里都为小兰抱不平,可碍于安景海在卫生院的地位,没人敢当安景海的面为小兰出头,只能私下里安慰小兰。 好在彭院长及时回了医院,这才让安景海收敛起来,卫生院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