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年轻的女子,尽管都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却各自经历了不同的坎坷和磨难,在心里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一刻她们完全释放了出来。 酒是打开话匣子的引子,三人半碗酒下肚,都开始彼此诉说着心里话,说着说着开始又哭又笑,最后三个人头碰头抱在一起,毫无掩饰地放声大哭。 三个人喝完一瓶酒,小兰觉得头晕目眩,眼皮沉重,也没有收拾桌子,躺在炕上直接睡着了。 “起来!起来!还有一瓶酒呢!说好了一醉方休,你怎么耍赖呢?”康静见小兰睡了,笑着推她。 “别叫她了,她太累了!”小红看着面色红润,嘴角带笑,睡得香甜的妹妹,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被击中,起身拿过来被褥给小兰盖好。 “你还敢喝不喝?还敢不敢喝?”康静叫号。 “喝就喝,谁怕谁啊?”小红豁出去了。 康静把给自己爹带回来的最后一瓶酒也拿了出来,两个人又开始喝起来。 “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一个百精百灵的大姑娘,怎么就和自己妹妹过不去呢?她够可怜的了,你以后可不能欺负她!”酒是个神奇的东西,喝到一定程度,没有不能说的话。 “我怎么就欺负她了?我是为她好,那个小老头和她不沾亲不带故的,凭啥对她那么好?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你就扯吧,我看你就是就是嫉妒!你看不得小兰好,看不得她她比你强!你怕她学会了针灸,你你你就没有显摆的东西了!”康静舌头有些大。 “我嫉嫉妒她?她是她我亲妹妹!再说,我有有啥嫉妒她的?” 这一晚的觉是小兰最近睡得最踏实、最香甜的一觉,一直到公鸡报晓,她才悠悠醒来。 小红和康静衣服都没脱,啥也没盖,相互搂在一起,睡得正香。小兰轻手轻脚将二人分开,又给她们盖上被子,这才下地收拾碗筷,忙碌起来。 小兰找小成子请了一天假,回家后做好早饭,用篮子装起一些送东院去了。 “你喝酒了?”刚一进杜王母的屋子,杜王母眉头一皱,问道。 “老丫姐回来了,一高兴我们就喝了点!”小兰如实回答。 “作为医者,应该时刻保持清醒,尤其不能喝大酒,否则就会耽误事,你明白吗?”杜王母有些严厉地说。 杜王母滴酒不沾,不是不能喝,而是对自己严格约束。 ”师父,为啥医者不能喝酒啊?我看我们医院的医生都喝酒啊?”小兰有些疑惑。 “你们这个医院有一个合格的大夫吗?喝酒会让人反应迟钝,就是隔了一夜也不行!况且你喝的晕头转向,如果有人找你行医,你怎么办?不去有可能耽误一条人命,去了又能看得了病吗?”杜王母说道。 “我明白了,师父,以后我尽量不喝酒!” “不是尽量,是不能喝酒!” “是师父,是不能喝酒!” “去忙去吧!昨天晚上没有过来学习,今天不许耽误,学技艺就要持之以恒,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是,师父!” 小兰自知理亏,哪敢反驳,伺候杜王母和四个吃完饭,把碗筷收拾好,赶紧回家去了。 一直到日上三竿,小红才醒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得厉害,抓起小兰递给她的一瓢水,咕咚咕咚一口喝干,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二姐,你醒了?起来喝点粥吧!”小兰笑盈盈地看着姐姐。 “嗯,肚子是空了,这就起来,二姐?什么二姐?你这孩子是不是疯了?”小红被小兰的称呼吓了一跳。 “你忘了?昨天晚上我们和老丫姐不是结拜了吗?老丫姐是大姐,你是二姐!” 小红皱起眉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心中有些懊恼,语气严厉地说道: “哪有亲姐俩和人家结拜的?喝酒喝多的事怎么能作数?以后你不能瞎喊,也不能和别人说这件事!” “为啥啊?老丫姐做我们的大姐不是挺好吗?”小兰有些不解。 “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得了!你脑袋一根筋,知道个啥子午卯酉的!”小红语气有些不耐。 在小红看来,高考无疑给了她打开通往绚丽人生的大门,她有绝对的信心能鲤鱼跳龙门,摆脱目前的现状。而康老丫参加高考,她从心里觉得她有些自不量力,去参加高考也是陪太子读书的角色罢了。 考上大学就意味着身份地位的提高,她不想有一个农村的什么结拜姐姐,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我叫她大姐行不行?”小兰根本不理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