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进去。 哈迪斯眨眨眼,也帮着帝皇往火里丢柴火。 于是火又旺盛了起来。 帝皇看了他一眼。 “你呢?你想干什么?” 他? 他想干什么来着? 哈迪斯本来也想说活着,但似乎“活着”这个单词在他的心中没有激起一丝波澜,就仿佛他已经见过了过多的生与死。 正如他不会对街边的树叶感慨。 “嗯” 哈迪斯突然感觉自己又饿了。 开家饭店? 他突然想起来,似乎很久之前,曾经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 那时一切还没怎么发生,那时他还没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这儿。 那时他们还都在。 “创造一个可以让大家一起坐下来吃吃饭,聊聊天的环境?” 帝皇又看了他一眼,他深褐的眸子时不时被火光染上金色, “那你还不如去给你的敌人来一刀。” 哈迪斯耸耸肩。 “这不是想要去做嘛。” “要是已经实现了,就不叫做想要。” “短视又肤浅。” 帝皇嘟哝到。 “我从没说过我是个智者。” 哈迪斯说, “我是个倒霉蛋。” “确实,” 帝皇点点头, “但谁不是呢?” 是啊,谁不是呢? 哈迪斯盯着火焰,它太小了,即使它很努力地在燃烧,即使它吃了那么多柴火,但它还是太小了。 剩下的都是无尽黑夜。 哈迪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只知道他是被清晨的风吹起来的。 他强迫自己睁开眼,天亮了,帝皇正在整理自己的行装。 “走。” 帝皇上骡,哈迪斯也自然地跟上去了。 于是他们再上路。 走啊走啊,走啊走啊。 他们走了很久,经历了很多。 他们经历了水坑,但帝皇把水分开了,虽然哈迪斯觉得这个浅浅的水坑没有分开的必要。 他们经历了深渊,但帝皇直接踢了一脚骡子,哈迪斯拽着骡子的尾巴,直接跟着越过去了。 空气越来越稀薄,越来越冷。 终于,他们到了。 这是一个长满肥美绿草的旷野,一只奶牛正在那上面悠闲地啃着草。 一些鲜绿和鲜红的裂缝爬在奶牛的花纹上。 不远处,好多只啃了一两口的草料垛子随意地扔在地上。 帝皇下骡子,他抽出了剑,紧紧地盯着那头奶牛, “你一定要避开它的攻击。” ? “这是.” 哈迪斯绞尽脑汁地想了想, “这是龙?” “对。” 帝皇没再理他,直接冲了上去! 那头奶牛也朝帝皇冲过去了,直接对上帝皇的剑。 这.? 然而,正在和帝皇缠斗的那头牛突然看向哈迪斯,然后向着他吐了一口唾沫。 但那口唾沫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朝哈迪斯冲过来了! 哈迪斯赶快闪避。 而帝皇则趁着牛分心的时刻,一剑刺向了牛。 汩汩的黑色液体从牛的伤口中涌出来了。 它们滴到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见液体涌出,帝皇直接死死地摁住那头牛, 那头牛还在哞哞叫。 “过来!快过来!” “过来,哈迪斯!” 哈迪斯赶紧跑过去,然后被帝皇用黑色液体糊了一脸。 “喝下去,快点!” “能喝多少喝多少,快!”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但哈迪斯还是稀里糊涂地照做了,他躲到那个牛挣扎的范围之外,没命地用手捧起那些漆黑的液体,然后咽下去。 液体的味道很怪,黏在他的嗓子里,哈迪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他还在没命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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