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直接学徒工也别干了,反正他老子还活着,轧钢厂就不可能有他的位子,不然你当一个萝卜一个坑是乱说的?” “尤其是咱们这份工作,要的人不多,但是能捞油水的机会不少,每天都能打包带走,工资也不低,关键是事儿不多,忙也就忙一个中午,是多少工人都羡慕不来的,你羡慕贾东旭做什么,真要不爽,找个机会揍一顿不就完事了?” “反正你别盼着现在就接老子的工作,以你老子的身体素质,那最起码还能干个二十多年,所以你就好好的练基本功吧,连小事儿都做不好,你凭什么当大厨?” 听何大清这么说,傻柱哪里还敢呛声,只得不停的点头说是,跟小鸡啄米似的。 其实张元林转正的时候,许大茂和傻柱还没这样的反应,主要还是贾东旭太能得瑟了,强行找两人吸引了一波仇恨。 所以,就有了两人几乎是同时的试探。 此时的他们面对父亲的回答,有失落,但更多的是坦然。 因为他们的父亲说的都很对,放映员和工厂食堂的主厨不是谁都能干的。 而且这两个工作都能捞油水,一个是到处放电影,吃地方单位和领导的关照,另一个是每次烧菜扣一勺打包带回,各有各的好。 这么一比较,别说贾东旭的转正没啥了,他们甚至都觉得张元林的工作也就那样,修理工不也得弄的满身油污,工资也不算很高,还得每天回家继续忙活,那多累啊! 但许大茂和傻柱不知道的是,现在的美好在不久之后就会烟消云散。 或者说,许父跟何大清说的话都没能实现,他们说着还要干几十年,实际上连几年都干不到了。 也不知道真正发生了意外时,许大茂和傻柱是高兴还是伤心。 与此同时,三位大爷家里也从这个话题引申出了各自难念的经。 首先是三大爷阎埠贵家里。 一家人围着扯皮聊天,但每个人的手里啥都没有,就这么干唠嗑,甚至都没有一杯热水。 因为阎埠贵觉得烧开水废柴火,废煤炭,这都是要花钱的。 虽然干柴可以自己去弄来,可干活不要费力吗,费力了不要吃饭吗,这不还是要钱? 而且一个大活人,不至于因为喝了冷水就没命,无非就是慢点喝,等水到了嘴里停留一阵子,那不就热了吗? 说实话,要不是都在等着看热闹,然后阎埠贵又逮着他们几个扯皮聊天,阎家几兄弟哪里坐得住,早就熘出去玩了。 “我跟你们说啊,这次贾家又要安排相亲了,你们可得看清楚了,要是成了,阎解成,阎解放,你们两个回来给我作报告,说一说你们的心得体会,别一会儿尽在那边看热闹,结果回来了啥也说不出来。” “之前张元林娶媳妇的时候,你们就只顾着看戏,都没学到别人的真本事,这次贾家估计会提前做好准备,也有可能总结了上次失败的经验,反正你们都给我好好看,兴许将来你们都能用上!” 看着大儿子和二儿子,阎埠贵一脸认真的提醒着他们。 几个孩子听的面面相觑,心想这是啥呀,我们才多大,怎么就要学这玩意儿呢? 关键是刚才还在说贾东旭转正的事情,怎么就扯到学习别人相亲娶媳妇的事儿了? “爸,咱们不是在说工作的事情嘛,别人家都是老子做什么,儿子做什么,您是个教书匠,难道将来我也去教书?” 阎解成试图把话题重新拉回来。 “哼,咱们可没教书的本事,要当老师得书读的够多,咱们家除了爸的账本,和学校里发的书和作业本,哪里还找得到一本像样的写字本和读物啊!” 阎解放趁机释放心中不满,都囔了起来。 可这话让阎埠贵脸色一变,恼怒道: “那你们俩要真心想学习,可以直接问我啊,我就是活生生的书本,你们想学什么我教什么,买书本多费钱,那么多书都买来,咱们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听到父亲的话,阎解成和阎解放对视一眼,各自叹了口气,没再吱声。 说起来,受父亲阎埠贵偶尔蹦出一句经典古文的影响,阎家孩子其实对读书还是有些兴趣的,尤其是课外读物,他们十分向往。 然而阎埠贵不舍的花钱买书本,甚至连像样的笔墨纸砚都没买过一次,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各家要写对联写福字了,阎埠贵才会兴冲冲的弄来笔墨,而且这都是问其他老师借的,自己就没花钱买过。 所以,阎家的孩子只能听,却没机会读,更没机会写,久而久之,阎家孩子也就对读书没了兴趣,甚至到最后和阎埠贵一样,成了只会动嘴皮子,实则爱算计的人。 可阎埠贵也不是真想这样的,谁让家里有这么多人要吃饭,而阎埠贵这边的工资又不高,别说别易中海和刘海中的低了,甚至连大院里的一些中级工都比不过。 就这样的条件下,阎埠贵还要一个人养活全家,真的很不容易。 所以阎埠贵也是很无奈的,他得为全家人的吃穿绞尽脑汁,但孩子们不懂这些,他们只觉得父亲太抠门,连亲儿子都不放过。 就这样,在耳濡目染之下,也就成了相似的人,自私自利爱算计,以至于他们长大后对家人也是只谈利益,不谈亲情,算计起来更是毫不客气。 而阎埠贵觉得自己收入少,家里人多,就应该如此,并时常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挂在嘴边,当成了口头禅,根本就没注意到这都被孩子们听了去。 而且他也忽略了对孩子们的正确教育,导致家里的风气越来越不对,直到最后出现难以挽回的结局。 然后是二大爷刘海中家里。 刘光齐一样在家里发表
98.许大茂和傻柱试探工作继承问题,三位大爷家里各有难念的经(求全订)(5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