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了我很多便利,现在还提拔你当副厂长呢!”
秦淮茹听后鼓起了嘴巴,说道:
“是是是,照你这么说,倒是我们亏欠人家了,承受了这么多恩情,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张元林被秦淮茹幼稚的表现弄的哭笑不得,伸手将其搂进怀里,表情认真的说道: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咱们就是将心比心嘛,娄家对我们好,这一点应该感恩,同样的我待娄家也不薄,帮了他们不少忙,所以他们也应该感恩我们,至于你当副厂长这事儿,那纯粹就是你有能力,不然强行把你拉上去,其他人看不顺眼,肯定得在背后说你闲话。”
被张元林这么一吹一捧,秦淮茹当即挺直了腰背,握着拳头说道:
“那是,我可厉害了,纺织厂里头什么事情交到我手里都能做的很好,等着瞧吧,我要让大家都知道,副厂长这个位置可不是我拉关系走后门才当上的,我是靠自己的真本事,名副其实!”
“而且副厂长只是我人生中的一小步,”
张元林憋着笑,点头说道:
“是的是的,你就是硬实力,那什么,这事儿甭说了,还有点时间,咱们来上一节晚自习吧!”
……
新的一天,太阳升起,大院众人陆陆续续起床为了工作和学习忙活起来。
张元林趁着吃饭时间给孩子们灌输一些正确的生活习惯,等吃过饭目送他们结伴上学,然后骑上自行车把秦淮茹送到了纺织厂。
完事后,张元林朝着轧钢厂出发,但是半道上绕了路,选择去了督查办投一封举报信。
来到部门点卯打卡后,张元林拿上自己的全套装备,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相比较十年前的轻松写意,张元林重操旧业后还是有一定压力的,倒不是技术上和体能上的倒退,而是他每次出工维修,身边都会跟一大帮人围观。
原本张元林一个人出任务可以随心所欲,上去就直捣黄龙,发现不好搞的还可以趁着没人注意的功夫直接从静止世界里拿更加合适的工具来操作,所以效率极高,且从来不存在需要返修的情况。
但现在不行了,徒子徒孙们一个个认真严肃的观看,把张元林每一次维修的全过程都当成是教学,他们不仅会逐帧分析,举手提问,甚至还有人会把张元林操作的每一个步骤都详细的记录下来。
这就导致张元林没办法偷懒了,更没办法作弊,只得利用当前世界所有的工具来完成任务,于是速度慢下来不少,偏偏整个轧钢厂要检查维修的机器设备还很多,张元林也算是被迫朝着劳动标兵一路狂奔了。
在这期间,娄半城了解到张元林成了大忙人,便立马从几所高校当中找来了对应科目的名师,对张元林的三个孩子进行一对一的教学,履行了那天晚上在饭桌上的承诺。
除了周末放假,每天放学后最少两个小时的专门辅导,而且来去都有专车接送,这待遇,说仨孩子不是娄家的公子千金怕是都没人会相信。
面对娄家的好意,张元林肯定是没道理拒绝的,就怕秦淮茹又会因为这件事情胡思乱想,好在秦淮茹自那天过后就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了,想来是在朝着升为厂长的目标而努力。
就这样忙活了一个礼拜,也刚好到了月底结束,颁发荣誉的时候。
不出意外,张元林把轧钢厂能拿的个人荣誉全部拿了一遍,尽管他才刚回来,却靠着一个人把全厂有问题的重要机器设备全部修好,并且效果拔群,只要出手就能不留后患,所以什么技术标兵,劳模等个人荣誉拿的名正言顺,无人敢质疑。
除此之外,张元林还领衔了不少集体荣誉,带着沉寂已久的维修部狠狠的风光了一回,直接带飞了整个部门。
一时间,张元林风头无两,也引起了轧钢厂领导们的注意。
毕竟十多年过去了,时过境迁,轧钢厂的领导层们也出现了许多改动,或晋升或调动,在大会上,张元林仔细留意了一下,发现大半都是陌生面孔,看样子后面还得花时间再去重新熟悉轧钢厂的领导层才行了。
不是为了巴结和拉关系,而是为了弄清楚这帮人的底细,面对这些陌生面孔,张元林得区分好歹,避免被人利用,在改开之前还有一段不好把控的时段,也是最容易被人找到把柄搞事情的时候,张元林必须小心谨慎的度过才能放心的去琢磨改开后的行动。
比如刚才张元林上台领奖时和领导们握手,看到了一位还没机会接触,但是张元林很眼熟的人,李主任,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伪君子,搅屎棍,原剧里在他的临时带领下,把好好的一个轧钢厂搞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
不光是大院里满是禽兽,大院外头同样不少,但还是那句话,张元林不会无缘无故的搞针对,除非对方不长眼硬要来比划比划。
按照顺序,大会最开始要先把荣誉奖章什么的发完,然后再是对轧钢厂内一些有问题的人和事进行公开教育和警示。
张元林上台领奖的时候环视了会场一圈,发现了几张他乐于看到的熟悉的面孔。
“许大茂,易中海和刘海中,嘿,都在这儿呢,看来一会儿有乐子看了!”
等颁奖结束,张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