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哦。
“,行吧,陛下要全力以赴。”
褚长溪让身后卫七离远些,拔剑出鞘。
剑光划过眼前,昭景煜松开手中绸缎,举剑相挡,“长溪,孤可以全力以赴,但你也需保证自己别受伤”
“陛下怎么如此多话。”
昭景煜“”
夜色里,两剑相交犹如电光闪过,两人身形极快,旁人看不清他们如何出手,只见青白身影交缠翻飞,光幕绚烂,令人眼花缭乱。但满院侍从无不看得提心吊胆,这两方伤了谁他们都怕。
只有卫七小心摩挲手中的一个翠绿瓷瓶,掩在袖中,神情木然。
褚公子天资极高,曾经他少说三年才有所成的剑术,公子只需三月,那时单打独斗,无人能与之比肩。但现在,公子痴傻五年醒来,这月余他观察过,再看现在与陛下比剑,公子武功有损,怕是不足以前五成。
陛下这几年当真不可同日而语。
而陛下似乎有心不予理会公子武功有损之事,有心不想让公子恢复,现在对打,陛下也一直不动声色相让。
但公子武功是怎么回事呢
五年前陛下寻得公子时,公子是被三皇子秘密安排在一处别院,那时公子就已经神智不清,痴傻度日,具体他与三皇子之间发生了何事,公子武功大退又是怎么造成的,这些年尽管陛下一直在查,但始终一无所获。
主角算是应了褚长溪之前所想,他步步紧逼,主角只堪堪跟他打个平手来挡,直到他的剑挑掉了主角腰间系的那块玉佩。
变故突生。
玉佩飞进一旁观景丛林,草木茂盛,夜色沉暗,玉佩从眼前一闪就消失不见,落地方向不明,昭景煜神色大变,立刻扔了手中剑去捡,褚长溪收剑不及,剑尖从他左肩刺过,他肩上衣服被割破一道口子。
“你做什么”
褚长溪站定时,胸口起伏,连称呼也不愿说。
但昭景煜罕见地没功夫理他,只歉意地看了他一眼,“孤玉佩掉了,长溪给孤点时间,孤需得找到。”
说完就蹲在草林里,双手着急的在青草泥地里翻寻,毫不顾及帝王尊容体贵。
满院的侍从都被帝王如此慌张的神色给吓到了,提着宫灯飞奔过去帮忙,却被帝王嫌弃碍事,起身踹开眼前几个人,低喝,“都给孤滚开”
他们哪敢承受帝王之怒,纷纷跪地,膝行退至外围,低垂脑袋瑟瑟发抖。
“陛下,受,受伤了”
汪庆上前赶人,却看见陛下左肩被割破的衣服里,露出的皮肉也被划了一道不浅的口子,皮肉翻卷,血流不止,大惊失色朝身后人喊,“快,快去叫御医”
喊完又转回陛下眼前哀求,“陛下先去治伤,玉佩老奴帮您找。”
“滚”
昭景煜看也没看他,暗夜里,眸色狠戾,面容狰狞的像是孤狼露出了獠牙,他全然不顾及左肩的伤,手上动作着急,眼角也急的发红。
四处摸寻,隐隐癫狂的模样像个疯子。
跟在褚长溪面前乖巧含笑的模样判若两人。
褚长溪“”
一块玉佩,至于
系统跟你有关,主角沾上即疯。
褚长溪此话怎讲
系统那是你送他的,记录显示,你送他时玉佩是一对,你们二人一人一块。
褚长溪
周围人呼啦啦退了干净,只有褚长溪长身玉立,静夜里像孤立的水边白鹭,眉眼清清澈澈,干净清透。
他静静地看着帝王一手提宫灯,一手在草里翻找。即便帝王肩上所伤是他亲手所刺,也无人敢有心向他瞧去一眼。
卫七也不曾抬眸,只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静等。
褚长溪这要找到何时
“长溪,找到了”
正当褚长溪要抬步过去时,昭景煜身形一定,面上俱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半跪在地上,把手中玉佩举给他看,长发凌乱,衣衫不整,笑的着实傻气,“看,孤找到了。”
汪庆提着灯赶紧上前拿上帕子递给帝王,褚长溪看见主角手上都是草屑和泥土,肩上的血顺着手臂流到指尖,沾上了玉佩,主角却只顾用手帕将玉佩擦拭干净。
褚长溪走过去,“这个,很重要”
昭景煜愣了一下,将玉佩重新系回腰间,系紧了,系牢了才撒手,郑重说道,“重要,长溪送的,比之我命。”
这玲珑佩本是一对,中间镂空两方半块月牙刚好合成一个圆。
意为团圆,永不分离。
其意义无可比拟。
“”
对上褚长溪似是不理解的眼神,昭景煜定定的看着他,压抑住心中脱口欲出的情义,只像少时那般抓起他一小片衣袖攥在手里,垂眸吻上他清冷的唇瓣。
这人神情是冷的,手是冷的,连唇上触感也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