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清高充满睿智的老学究装扮,其实心里是最变态的,因为他肯定是小时候在学习魔法的过程中,错过了打架、追女孩,还有饮酒作乐的最佳时机,所以才整天装出一副病态的模样。可怜可悲啊。” 说完,辉耀修女带着女大统领,消失在传送法阵的光芒中。 “真他妈的晦气!” 一旁的阴魂游侠埃卡西亚也气哼哼地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去。 幽影剑圣奥瑞帕更是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 转眼间,空荡荡的大厅,就只剩下雅达、艾格瑞拉和拉莫拉克三人。 “亲爱的弟弟,你真的太厉害了。”拉莫拉克宛如一团幽暗的烟雾,飘到艾格瑞拉面前,“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看这两个女人不爽了,骂得好!” “谁是你弟弟?” 艾格瑞拉目光冰冷的直视拉莫拉克被烟雾环绕的身体,“老六,你在侮辱谁呢?你不知道吗?你不但像个长舌妇一样喜欢嚼舌根子,还要每天跟个骷髅似的在我面前扭来扭去,已经让人很不爽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听到你那母地精一样的叫床声。” “艾格瑞拉,你别不识好歹。”拉莫拉克气急败坏地说,“你属狗的吧,逮谁咬谁啊,没看到我这是要跟你站在同一阵营。” “同一阵营?呵呵,你那立场不定,被你杀死的两个儿子同意了吗?”艾格瑞拉用充满嘲弄的语气轻笑一声,又转过身背对着他,法杖敲了敲地面,澹澹地说道: “有时间的话,就多照照镜子吧,如果没有你,还能让谁来衬托世界的美,你不是一直都想不通自己的运气为什么那么差吗?我建议你多照照镜子好好看看就知道了,毕竟只要是金子总会发光,像你这种玻璃渣子,只会反光。” 话音刚落,他便与雅达一起通过传送法术离去,只留下站在原地凌乱的拉莫拉克。 回到艾格瑞拉的阴魂塔,雅达终于忍不住劝说说道: “我还是觉得,你的脾气应该改一改,眼下失落女士的计划已经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倘若因你的话语得罪辉耀修女和桑比亚的女大统领,就有点不好收场。而且,你还跟老六一起负责维修浮空城的事务……” “你什么都不懂,雅达。”坐在椅子上的艾格瑞拉抬起手中羽毛笔,打断雅达的话语,细语轻声地说: “你知道吗?在我们诸多兄弟里,你和德苏得应该算是最老实本分的,但你唯独缺少德苏得洞若明火的观察力,有些事情,绝非是你从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比如说失落女士的计划。”他接着说,“我并不认为自己的言行举止,会影响到计划的成功,你的大哥瑞瓦兰乘坐魔法船前往‘海盗天堂’布拉星,而女神的大祭司‘黑纱’尹莉瑞尔,更是亲自负责破坏提凡顿魔网节点的任务,我们呢,只要修好浮空城就可。” “浮空城能否修好,将影响着我们能不能够拿下科米尔王国。”雅达言语郑重地说,“若是没有桑比亚军队的帮助和支援,就无法降低我们进攻科米尔的损失,况且,漠口镇……” “你是想说漠口镇的法师领主得到了哈鲁阿法师团的帮助,对吧。”艾格瑞拉言语轻佻地说: “虽然哈鲁阿人也自称耐色后裔,但在帝国灭亡前夕,他们不过是一群陆地上的平民,领导他们躲避灾难的也是连耐色卷轴都没见过的劳克玛和一个整天只会唉声叹气的巫妖,我去过哈鲁阿,他们对魔法的敬畏和谦卑程度,让我完全不用担心。况且,我们还有浮空城和魔网撕裂的计划,再退一步讲,就算是天塌下来,还有个子更高的人去顶,关我屁事。” “那拉莫拉克呢?”雅达询问,“他已经开始动摇自己的立场,你为什么要拒绝?” “因为我是发自本能地厌恶他,就这么简单。”艾格瑞拉用不屑的语气说,“你什么都不懂,根本就不知道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我是什么都不懂,但我可以洗耳恭听。”雅达说。 “你想洗耳恭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艾格瑞拉回答。 “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大概了解。”雅达沉思片刻,说道:“你们两个之间的矛盾,无非就是从仲夏节的一场宴会开始的。” “没错。”艾格瑞拉微微点头,神色阴郁地说,“那时,我们还住在卡尔萨斯领,我刚掌握一环法术,被拉莫拉克拉着一起前往地面村镇,参加由太阳神阿曼纳塔的牧师们举办的聚会。” “宴会中,拉莫拉克用一首充满侮辱意味的歌谣,让奥术师与牧师之间的矛盾急剧恶化,结尾那句‘你放魔法的样子像跳大神,所以肯定是个牧师’更是引发一场混战。酒馆棚屋被烧个精光,执法队最后赶来调停,宣布:牧师、我和拉莫拉克要共同为这场破坏承担责任,要担责的还包括混乱过后,在田地后面的灌木丛里找到的被法术迷晕过去的一位未成年的女孩儿。” 雅达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他已经猜到最后的结果。 “雅达,你知道什么叫人性吗?”艾格瑞拉提着羽毛笔,对着羊皮卷轴沉默良久,突然抬起头,莫名其妙地询问道。 “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雅达懒得猜想,他知道以艾格瑞拉的性格,就算是自己说出来,对方还会得出自己的结论,索性就不说了。 “在帝国还未灭亡时期。”艾格瑞拉叹了口气,放下羽毛笔,将羊皮卷轴推到一边,神色中浮过一抹恍忽,仿佛回忆起了某些久远的记忆,缓缓说道: “有人预测到即将发生的灾难和饥荒,于是她就告诉自己认识的朋友,要抓紧时间存粮,以备不时之需,那些人都以为她疯了,是个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