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则也是反唇相讥,“你和我结了婚,心中却还挂念着傅严词,我为什么不能碰其他女人?”
“白雪,这都是你逼我的!”
南嘉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是盼望着白雪能够吃醋,进而对自己好吗?
他清楚的知道,不会的。
但是他就是想刺痛她,想让她感同身受的知道一下自己的痛苦。
“南嘉则!”
白雪快疯了。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可以不允许南嘉则碰她,但南嘉则怎么能碰其他女人?
“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白雪发疯一样将浴室里的瓶瓶罐罐都往南嘉则的身上丢。
玻璃瓶子碎裂,无数的玻璃渣子溅落,南嘉则稍微动弹,就扎破了脚掌。
剧痛之下,南嘉则一记耳光对着白雪扇了下去!
白雪更疯了。
拼了命一样去推南嘉则。
拉拉扯扯间,南嘉则和白雪摔作一团。
白雪跌倒的刹那,两个人都不由得瞠大了眼睛。
剧痛来袭。
白雪肚子重重的撞上南嘉则的身体,尽管有南嘉则做肉垫缓冲,温热鲜红的血还是顺着她的大腿流出来……
“孩子!”
“快救救我的孩子!”
白雪瞬间泪流满脸,使劲的揪住南嘉则的衣服。
房间内的众人顿时乱作一团。
南嘉则甚至顾不上穿衣服,抱着白雪就往外冲,还是南夫人抱着一堆衣服追在后面。
司机载着一行人风驰电掣的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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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宴结束之后,池欢已然是累成了狗。
小流萤和小安安作为孙辈,留在池家陪着两个老人家,池欢回家就趴在大床上躺尸。
时屿白此刻已经洗了澡,一袭宽松的黑色浴袍包裹着他精壮结实的身材。
他骨架优越修长,一层薄肌覆盖在上面,勾勒出好看的线条。
头发还在湿漉漉滴水,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毛巾擦拭。
池欢歪头欣赏,而后突然开口询问,“对了,你有没有觉得叶明珠今天表现怪怪的?”
时屿白擦拭的动作瞬间停止,眼眸更是几不可见的眯了眯。
“哪里怪?”
表面上他还是毫无波澜,实际上,修长的指节已经因为紧张陷入松软的毛巾内。
“就你为什么要打断叶明珠呢,她好像有话要对我说,而且好像内有隐情呢……”
其实池欢也就是随口一问,话说到这,她上眼皮已经和下眼皮打架,困意汹汹而来。
时屿白发现了这点。
原本紧绷的指节顿时松弛下来,他丢掉了毛巾,倾身把池欢抱到床中央。
柔软的床铺,她身材纤细高挑,小小的一只,配合那巴掌大的脸庞,看的他眼眸越来越深,越来越软。
他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忍不住倾身,朝着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池欢累的很,娇笑着打掉他的脸庞。
“别闹,困啦。”
时屿白只得亲亲她的眼皮,修长的手指不断抚顺她柔软的发丝。
“困了就睡吧。”
夜色渐深,身边的人呼吸也变得均匀。
时屿白却很久都睁着眼,没有丝毫困意。
他眼眸中挣出一片戾气,给池欢掖好棉被后,他起身,随手套上一身衣服,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抖出一颗,斜叼在嘴角。
缓步踏出了院子,笔直的朝着叶明珠的娘家而去。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之后。
叶明珠急急的出门,对不耐烦的嫂子和父母安抚。
“我去看看,应该是我的发小!”
她嫂子淬了一声。
自从叶明珠的大哥出事之后,叶嫂子对叶明珠的态度越来越差劲了。
叶父和叶母看在眼里,却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他们的年纪渐渐大了,以后生病了端茶倒水的只会是叶大嫂,哪怕叶大嫂现在对女儿态度恶劣,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叶明珠心里苦,却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谁让她当初嫁错了人呢?
女人这一辈子,一步错步步错,纵然后悔却已经是太迟了。
打开房门,在见到时屿白之后,叶明珠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反而是镇定自如的问道:“我们去房子后面,那里没什么人经过。”
时屿白未置可否,径直迈开大长腿走去。
在后院的院墙外站定,叶明珠才怯怯的开口:“时屿白,如果不是被逼到份儿上,打死我也不敢威胁你。”
时屿白薄唇上的烟几乎被咬扁了,他眼底冷的能淬出冰来。
“叶明珠,我可以杀死你。”
这句话瞬间让叶明珠身体剧烈颤抖。
而后泪珠子噼里啪啦就掉了出来。
恐惧和无助纠缠在心头,叶明珠竟然”扑通”一声对着时屿白跪了下来。
“时屿白,你要杀就杀吧,但是在那之前,我早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
“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