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严词的时候,坚强的很。
“一定很麻烦。”
“抱歉,我也没想到,我会在那个情况下发作。”
不过她很快话锋一转,“对了,白雪的情况怎么样了?”
傅严词瞬间语塞,直勾勾的看着她。
明明更亟需关怀的人是她才对,可是她一旦清醒,就身披铠甲,变得无坚不摧。
他瞬间就明白了陈姨的话。
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在温暖的身上会有那般矛盾的张力。
她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假的。
假面具。
他之前的那些判断都是真的。
“她很好。”
一股说不出的怒气油然从傅严词的心底升起。
他不明白温暖,为什么明明他已经把态度表明的那么清楚,但是她却还舍不得对自己卸下哪怕一点点的心防。
“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你。”
傅严词的语调有点重。
温暖近乎狼狈的躲开了傅严词炙热的目光。
“我很好呀。”
“只是发个烧而已,我现在不是已经退烧了吗?”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傅严词深吸一口气,蓦地伸手扶正她的肩膀,不让她的目光有任何闪躲的余地,“温暖,我指的并不是你发烧。”
“而是你的惊恐发作。”
“在广州的那次,昨晚的两次。”
“这些情况很严重,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