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找到,好好的跟她道歉。
“你说的对。”
“彪子,谢谢你。”
“那南嘉则和白雪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对了,帮我多找几个人,一起来找找你温暖嫂子。”
“好。”
彪子连个磕绊都没打就应了下来。
挂掉了电话,傅严词没有再管白雪的事情,可能是真正的意识到自己错了,所以那种找到温暖的心情就越发的急迫。
情急之下,他甚至一个诊室一个诊室的找过去,问过去,“不好意思,麻烦问一下,有没有看到一个长相高挑纤细的小姑娘,她文文静静的,不怎么说话,看人的时候眼睛好像带着笑意的?”
“她叫温暖,有没有来这边诊室?”
“没有?”
“哦,不好意思。”
越是找不到,束缚心脏的愧疚就越紧。
可是他问遍了医院,找遍了医院,也没有见到温暖的影子。
彪子的人很快赶来,和他汇合之后,一部分的人去找南嘉则,一部分的人则是跟着傅严词去找温暖。
彪子把南嘉则经常出入的几个地点给兄弟们说了。
他就不怎么管这件事了。
而是给傅严词递了一只烟,“这件事有点奇怪。”
“只要嫂子没出医院的话,不可能找不到人。”
傅严词把那只烟卷捏的扁扁的,看着彪子疑惑的眼,脑海突然浮现出她在广州发病的模样,蜷缩在窗帘之下,是因为只有那里是黑暗的。
难道?